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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1035章

  穗子打開于敬亭搶來的盒子,裡面是一對玻璃種耳墜,冰種起杠,種夠老。

  放在穗子掌心,一對貴氣十足的透肉平安扣,看一眼就知道,夠貴。

  “啊......好好看。
”穗子挪不開視線,這年頭的玉石雕刻工藝可遠不如後世,能做成這樣精緻真不容易。

  “瞅你那沒見識的樣子。
”于敬亭把耳墜給她戴上,按着于敬亭的審美,還是素了點。

  “老爺子真摳門,怎麼不鑲嵌一圈鑽呢?
還用白金鑲嵌,一點也不富貴,應該用黃金——媳婦,我給你加工下?

  穗子被他的惡俗品味刺激的一激靈,退後一步護着自己的小耳朵,腦袋使勁搖。

  “咱爹這才是正常審美好吧,這種高冰翡翠戴的就是低調的韻味,你整個金燦燦的,還能看?

  原本死貴的料子,瞬間跌價。

  穗子嚴重懷疑,他這惡俗的審美遺傳給了閨女,她閨女就喜歡那些惡俗的土粉色,最近還沉迷把她本不多的小頭發毛,紮成三個小揪揪,每個辮子上都要捆頭繩,還得是不同顔色的。

  顔色一個比一個鮮豔,穗子覺得閨女品味過于惡俗了,就偷偷的把頭繩換成相同的款式,綁三個一樣的,視覺沖擊總不會那麼明顯。

  可是等閨女從幼兒園回來,腦袋上又花花綠綠了,一問才知道,冬冬買的。

  穗子這邊藏,冬冬那邊補貨。

  冬冬是除了姣姣以外家裡第二有錢的娃,不存錢,有點錢都給龍鳳胎花了。

  還好兒子的審美随自己,沒有沾染于鐵根這惡俗的暴發戶品味。

  “咱爹到底憋着什麼大招呢?
這個耳墜,怎麼看也不像是咱娘那個年紀戴的,我怎麼覺得,一開始這個就是準備送我的?

  穗子對着鏡子欣賞,首飾的價值跟滿足感是成正比的。

  “你現在才想到這個?
”于敬亭呵了聲。

  “咳咳,我不是那啥,被首飾沖昏了頭腦麼,想着咱爹也不可能坑咱。
”穗子有點赧然,高興時智商會下降,科學誠不欺她。

  于敬亭不死心地盯着她的镯子,不讓他改耳環,那他把镯子改了?

  “媳婦,你說這個跟啤酒瓶底子似的镯子,咱給它鑲嵌一圈金線咋樣,金鑲玉賽狗屁多吉利。

  “你、起、開!
金鑲玉都是镯子碎了或是有裂痕才那麼修複的,好東西都讓你糟蹋了。

  于敬亭撇嘴,就這麼點東西就給他媳婦稀罕成這樣,等到胡老爺子那邊,看到他的“驚喜”,媳婦不得感動的抱着他嗷嗷哭?

  一邊哭,一邊啃他,那畫面光想想都高興。

  “你想什麼呢,笑得這麼猥瑣?
”穗子覺得于敬亭有事兒瞞着她。

  “沒啥,咱媽産檢咋樣?
”于敬亭轉移話題。

  “他們果然出手了,明天換人給咱媽做外倒轉術。
”穗子把醫院的事說一遍。

  于敬亭想了下。

  “那個副主任的丈夫,今天上午剛定了台彩電,”

  電視機這兩年已經不像前幾年那麼金貴了,但是彩電一台也要一千多。

  這個節骨眼上,添大件,說沒貓膩誰信啊?

  一周前,穗子猜到對方可能要對她媽肚子下手,就讓于敬亭找人盯着醫院的幾個婦産科大夫,重點觀察這幾個人家裡有沒有金錢流動,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真就讓于敬亭查到了。

  “明天咱陪着咱媽過去,把事情一次性的解決後,心無旁骛地坐火車給老爺子過壽。

  穗子安排好一切,時間緊巴巴的,但還是夠用的。

  “你這樣看我幹嘛?
”她說完見于敬亭直勾勾的看着她。

  “媳婦,我又有了創意,你說給這倆玻璃片子上鑲幾條金流蘇咋樣——媳婦你别走啊,我還有别的款呢。

  穗子頭也不回,她決定回去就把自己的珠寶盒子上鎖,不讓他染指。

  晚上,陳麗君緊張的坐卧不甯,吃了晚飯賴在穗子家不走了,躺在搖椅上,摸着肚子憂心忡忡。

  “穗子,你說明天不會有事吧?

  “你之前不挺勇的嗎?
”穗子問。

  陳麗君點頭,是啊,之前她真沒覺得是回事兒。

  她單位好幾個女同志,都是用這法子把胎轉過來的,可她剛聽人說,這種法子也有風險,轉不好,當場就得剖。

  “沒事,到時候我和敬亭跟着你去,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穗子壓下真實想法。

  她已經跟于敬亭商量好了,明天就是走個過場,抓那副主任的狐狸尾巴,不會真讓陳麗君做。

  孩子現在隻是臀位,并沒有臍帶繞頸,等主任手好了讓她親自給老媽做,時間也來得及,或者幹脆不要管,就讓老媽剖腹産,反正家裡人多錢多,恢複的慢點也不擔心沒人照顧孩子。

  落落跑過來,半蹲着,把頭湊到陳麗君的肚子上,小心翼翼地摸:“弟弟,轉過來呀。

  “這是舅舅,不是弟弟。
”穗子第N次糾正。

  “他比我還小呢。
”落落不服,頭上的三小揪揪跟着晃,上面的紅色、黃色、土粉頭花跟着晃。

  穗子嘴角抽了抽,閨女早上出門,可不是這形象。

  甭問,問就是土豪冬冬新給買的。

  陳麗君嫌棄地看着穗子,鄙夷道:“女孩的審美,要從小培養。

  她舍不得說外孫女,但是對自己女兒,還是要嫌棄一番的。

  “你瞅瞅她那個爹,就她爹那品味,基因這塊就輸在起跑線了。
”穗子用下巴努努于敬亭的方向,他正盤腿坐在墊子上,手拿唢呐在那琢磨祝壽曲呢。

  王翠花站在邊上訓兒子。

  “老爺子是過生日,你唱個京劇都比這玩意強,又不是全村吃菜,你吹什麼唢呐?

  “沒事兒,我早有準備,你看。
”于敬亭從兜裡拽出一塊紅布,在唢呐上捆了個蝴蝶結。

  “這不就喜氣了?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誰跟你們說隻有白事兒吹唢呐?
結婚也有的是吹的。

  陳麗君被女婿這不俗的品味刺激的忘了害怕,扶着腰站起來,她還是回家吧。

  “姥姥别怕呀,弟弟說他今晚就能轉過來。
”落落沖陳麗君熱情揮手。

  陳麗君回頭沖她樂:“借你吉言了,真轉過來,姥姥買一箱子頭花給你。

  穗子摸着眼皮自言自語:“我這左眼皮怎麼一直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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