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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1043章

  摩托車被于敬亭一腿踹倒了。

  車上的倆毛賊猝不及防,被壓在車底下。

  于敬亭是真不客氣,也不管人家傷沒傷着,直接蹦摩托車上,還彈了又彈。

  這哪兒受得了!

  毛賊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于敬亭一邊蹦一邊罵:“×你大爺的!
你們追老子,老子都沒生氣,敢惦記老子媳婦?

  他本來隻是想把賊引開,讓穗子安全。

  但聽這倆玩意惦記他媳婦,這不能忍。

  倆劫匪橫行霸道慣了,哪兒遇到過這麼狠的角色?

  其中一個劫匪感覺得腿骨折了,哼唧着求饒:“好漢饒命,我們的錢都給你!

  不說還好,一說于敬亭又蹦了下,摩托車的鐵皮都讓他蹦扁了,虧得他運動神經好,這凹凸不平的也能保持平衡。

  “當老子是劫道的?
誰稀罕你們那幾個髒錢!

  于敬亭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掏出麻袋,把倆劫匪套上。

  劫匪:?


  這哥們真不是劫匪?
這設備比他們還專業!

  “沒事吧?
”穗子跑過來,緊張地問。

  于敬亭對着她嗷嗷.

  “賽臉了是吧?
讓你老實趴窩,你喊什麼?
虧得你男人我是個靠譜的,我要是跟張铮那個廢物點心似的,你不得讓人打了?

  說着一把給她拽過來,照着她的小嘴就是一口,咬死你個小沒良心的!

  穗子被他咬得眼淚汪汪的,那麼兇幹啥呀,她還不是擔心他麼!

  “我就是相信你的實力才敢這麼配合你呀,你要是跟張铮那個自我感覺過于良好的廢物似的,我能這麼幹?

  一瘸一拐朝着這邊趕來的張铮和他的小弟一頭問号,他們是想過來感謝恩人的。

  但是,為什麼恩人好像在罵他?

  黑燈瞎火的,張铮遙遙地看過來,就見一對男女背對着他們站着,衣服上全都是補丁。

  聽口音像是北方人,還莫名的有點熟悉?

  張铮努力回想,試圖搜尋關于恩人的信息,就聽那對男女又說道:

  “張铮死了沒?
咱要不要看看去?

  “啧,你這小娘們,36度的體溫咋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
你應該說,張铮死了沒,沒死的話,咱挖個坑給他活埋了!

  張铮吓得後退一步,感覺這對男女,比劫匪還吓人啊。

  他怕不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了吧?

  張铮的小弟也吓得不輕,倆人都是受了傷,槍雖然沒打要害,可一個傷了胳膊一個傷了腿,都沒有戰鬥力了。

  倆人都肝兒顫,誰也不敢上前。

  于敬亭回頭,看在月光下傻不拉幾的張铮,沖他熱情地豎起中指。

  “呦,張铮那傻×還能站着呢,沒死。
”于敬亭對穗子說。

  穗子點頭,目露兇光。

  “活埋了吧。

  張铮腿一軟,眼前一黑,坐地上了。

  于敬亭本着同情弱者的精神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是你?
”張铮就着月光,總算是看清了恩人的臉。

  竟然是于敬亭!

  “就是你爺爺我!
你傷的不輕啊,來,給你上點藥。
”于敬亭說着就解褲子。

  穗子一個健步沖過來,擋在他身前,面紅耳赤道:“你幹嘛呀!

  “童子尿治百病啊,我給他來點。

  “你算個屁的童子啊!



”穗子手忙腳亂的遮擋,她的,都是她的,才不要給人看。

  男人也不給看!

  于敬亭呲牙,不能徹底羞辱張铮,有點小遺憾。

  “不讓用童子尿,那我換個藥方——張铮,你聽說過一個神奇的偏方嗎?
就是你舔下我的腳丫子,槍傷就好了。

  “......我腦袋又沒進水!
狗屁的偏方啊!


”張铮在今天之前,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瞅你那損色(sai三聲),你以為老子願意讓你舔?
誰知道你有沒有口蹄疫!

  “他就是沒有口蹄疫也有狂犬病,可不能讓他舔啊!
”穗子虎視眈眈地瞪着張铮。

  張铮不敢置信地看着穗子。

  她打扮的像個村姑也就算了,怎麼說話也這麼狠了?

  他印象裡的陳涵穗,不這樣啊?

  那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哪兒去了?

  張铮哪裡知道,他在火車上貶低于敬亭的那些話,全都讓穗子記下來了。

  穗子生平最恨别人說她男人,誰說她就記仇誰。

  張铮的行為可以說,就是在穗子的雷區瘋狂蹦迪了,能給他好臉色看?

  “咱們把這倆劫匪送警局去,遇到張铮真是晦氣,hetui!
”穗子走兩步,轉身,沖着張铮呸了口。

  于敬亭沒憋住,噗地笑了。

  這村口婦女們相互吐口水的技能,她什麼時候學會的?

  看在他媳婦這麼可愛的份上,他也不對張铮下狠手了,就稍微的打兩拳,意思意思吧。

  張铮正心碎的看着穗子,眼前一黑,于敬亭的鐵拳到了。

  一拳賞了他個捂眼青,打完了,于敬亭退後一步,猶如審視作品一般仔細查看。

  “不對稱啊,那可不行。
”于敬亭嘀咕,擡手,又是一拳。

  張铮的小弟氣急嚷嚷:“你怎麼能動手呢?
你這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于敬亭把張铮打成熊貓眼後,神清氣爽,擡眼皮子霸氣掃了眼小弟。

  “不想死就滾遠點,惹急了,老子連你一塊揍!

  說完,以一個傷害不大,侮辱極強的造型從張铮身上蹦過去,嘴裡還哼着二人轉小曲:

  “你說那個張铮啊,是又窮又算又憨憨,八杠子他也壓不出個屁來,你們再看看我,這威武雄壯是好漢呀~~~~”

  死人都能讓他唱得氣活了!

  “這是啥曲兒啊,我第一次聽。
”穗子崇拜地看于敬亭,她跟着他學了這麼多年罵人,還是學不到他的皮毛啊。

  “馬前潑水,我覺得我沒發揮好,這曲兒要是一邊唱,一邊給他來點童子尿,是不是更應景?
”于敬亭還挺謙虛。

  在氣人這塊上,他就沒停止修煉過!

  張铮就覺得喉頭一甜,一口皿吐出來,倆眼一黑,暈過去了。

  于敬亭把綁匪套麻袋,扔三輪車裡,連同着受傷的車夫,一并拉到警局。

  忙活完了都快半夜了,跟穗子倆從警局走出來,穗子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
咱娘說的,遇金則兇,不是說賭石啊,張铮,铮不就是金?
他就是個倒黴催的,咱遇到他,可不就膈應了一路。

  “所以?

  “咱娘還有下一句,你想想,是啥來着?
”穗子倆眼锃亮。

  賭石場,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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