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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這話聽的荀老和錢叔都是一愣。

  真要仔細論起來,其實他們也不清楚顧家和司徒家是怎麼交好的,又是什麼時候交好的。

  “顧家現在負責公司的是承柏那小子,可能他覺得司徒家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哎呀,這跟咱們又沒有關系,不用想太多,反正也猜不到他們顧家人是怎麼想的。
”荀老說道,“霧霧,你快看看你這小提琴音準有沒有變化,先前我都叫你錢叔定期給人找人保養,難免過程裡會有人動音準。

  林霧漫不經心的應了聲,試好音後,就着荀老随手挑出來的曲譜演奏。

  一曲完,荀老還算滿意的點頭:“你的水平沒有倒退太多,參加R洲的比賽應該更有把握。
這樣,你先找找以前的手感練着,然後就準備沖級。

  林霧道:“好,這兩天我有空的話會多來琴協v。
對了,琴我也帶回西錦公館,沒事的時候練練。

  荀老聞言自然是一百個的高興。

  林霧是他的親傳弟子,别看他平時對林霧有多放縱,但在小提琴這方面,他對林霧的要求是非常嚴苛的。

  别的同級者能做到的,林霧必須做到;别的同級者做不到的,林霧也要嘗試做到。

  他道:“要是有什麼疑問,随時給我打電話。

  林霧點點頭。

  荀老和錢叔知道林霧喜歡一個人練琴,就沒再待下去,離開了。

  他們走後,林霧卻是想着顧家和司徒家的事,因而練得也不甚多走心。

  她一直在琴協待到了晚上,陪荀老和錢叔吃過飯後,才離開琴協回西錦公館。

  然後她直奔書房,打開電腦登錄郵箱,看到了鄭啟發給她的資料。

  關于朱冬青,沒什麼特别的。
從查到的資料上看,他和她先前根本毫無交集,不可能有仇。
哪估計是他眼瞎,才看她不順眼。

  林霧直接劃過,浏覽起司徒月的資料。

  司徒月的資料就很多了,自小在京中長大,家中是做古董生意的。
本來在京中也就是個小門小戶,但兩三年前突然和顧家搭上了線,此後就一直順風順水的,發展勢頭很猛。

  素日裡同司徒家來往的,确實就是顧家的大少爺,顧承柏。

  顧家如今的人口其實很簡單,當家做主的是顧堂章,其妻子便是池仰芝,兩人一共育有兩兒一女。

  其中大兒子顧承柏從商,在商界的影響力也是舉足輕重,并很有經商奇才,短時間裡就将顧氏的集團發展到對接國際,近幾年來更是隐隐有與陸家分庭抗禮的意思。

  而顧家的二少爺顧世卿從政,是個頗有手腕,城府深沉的笑面虎,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中央要員。

  至于顧家的三小姐,則從軍入伍,是京中重區裡名聲響當當的女軍王。

  可以說,這一家年輕一輩的三個後人,無一不是同輩翹楚,常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就這樣,顧承柏會和一個小小的司徒家合作?

  林霧皺眉思索,突然間,她腦海裡閃過一道光,瞬間坐直了上半身。

  “兩三年前……古董商……難道……”

  想到什麼,林霧嘴角輕扯,勾出末玩味的弧度。

  真是有意思。

  林霧低垂目光繼續浏覽着司徒家的其他信息,沒一會兒,她在其關系網裡看到了一個不太起眼,卻很熟悉的名字。

  ——邢延。

  調查顯示,邢延是司徒家傭人的兒子。

  兩年前,司徒家起過一場大火,損失慘重。
經查證,這場大火最終被定性為意外,但源頭還是邢延那作為傭人的母親沒有履行好自己的職責,忽略了火源,才會釀成火災。

  這之後,由于司徒家的損失太重,邢延家又清貧的很,根本賠償不起,是以邢延母親被吓得自盡“謝罪”,希望主家不要牽連到她的兒子。

  司徒家于心不忍,後面就作罷沒有追究了。

  本來邢延就是單親家庭出身,他母親死後,他便成了獨自一人,過得也頗為拮據。

  資料的最後,還有幾行話,寫着司徒月似乎是喜歡邢延,從高中開始就纏着他,大學後也常常找他,隻是邢延對司徒月的态度很冷淡。

  “喜歡邢延啊……”

  林霧心想,她大概知道司徒月為什麼針對她了。

  同時,林霧腦海裡慢慢勾勒出了一個計劃的雛形。

  她笑了下,呢喃道;“一個月。
說是一個月解決,就是一個月……”

  ……

  次日,下午。

  上完課後,林霧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赴課題組的約。

  邢延将地點定在了物理學院的實驗樓,三樓308。

  她到時,邢延已經在實驗室裡了,正在查閱相關資料教材做準備。

  “到很久了嗎?

  林霧敲了敲門提醒邢延自己的到來。

  邢延擡頭看她一眼,說道:“沒有太久。
商如玉還沒有到,稍等等吧。

  話音才落,身後響起一道女聲:“刑師兄,我來了,那個自大的新生到了沒?

  林霧轉身,看到一個身形清瘦,梳着馬尾辮,長相很英氣的女生。

  猝不及防打照面,商如玉停在門口,眼底帶着驚豔。

  邢延這時道:“那個,她就是。

  商如玉:“……”

  氣氛突然尴尬。

  但下一刻,她愣住:“等等,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熟,挺像前段時間網上那個報到過的省高考狀元,而且也有點像琴協……”

  好像也叫……林霧?

  商如玉眼皮子跳了跳。

  林霧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拎着包,唇角微扯着。

  她說:“我就是。

  商如玉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僵住了。

  她也幫着處理過新生入學的事,自然聽說過林霧,但她完全沒有把林霧同她聽說過的那個林霧聯系在一起。

  畢竟,誰家新生開學就跟課題組啊?

  林霧眼皮微掀,動了動手。

  簡單一個動作,對面商如玉卻條件反射的退後一大步,看林霧的眼神裡帶着慌亂,好像在說“你别亂來、千萬别亂來”!

  因為她對林霧在報道裡的表現印象深刻。

  林霧微微挑眉,隻是換了隻手拎包,道:“可以入座了嗎?

  商如玉咽了咽口水,說:“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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