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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玫瑰盛放 瀟騰 2808 2024-08-29 11:12

  夜淵從醫務室裡出來的時候,身上纏滿了紗布。

  他的手臂正被紗布纏着挂在脖子上,像是瘸了一樣。

  雲栀意和香蔓剛吃完早餐,坐在一樓小花壇邊的秋千上看。

  看來這回他傷的不輕啊?

  雲栀意咕哝道:“這厲阈野還真是狠,天天讓筷子哥從天上跳下來,你别說,蔓蔓,筷子哥還真夠堅持不懈的,為了來找你,天天背着降落傘跳下來,你瞧,臉都腫那樣了!

  兩人還不知道厲阈野和夜淵怎麼回事。

  之前他們可是很要好的兄弟,難不成鬧翻了?

  鬧翻了是真的。

  但好像又沒翻得那麼徹底,不然,厲阈野也不可能讓夜淵來城堡裡住的。

  但是夜淵素來不走平常路,莫不成,他就喜歡這樣玩?

  香蔓仿佛看到了希望,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铐,随後又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夜淵。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栀栀,我的機會來了,你看我的。

  說着,她就邁步朝着前方走了過去。

  雲栀意坐在秋千上,靜靜的看着她表演。

  隻見。

  香蔓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男人。

  “老公怎麼傷成這樣了?

  女人的語氣溫柔無比,一臉的擔憂。

  夜淵伸出左手,單手将她給抱了起來。

  “受了點皮外傷,别擔心。

  夜淵就那樣單手給她抱了起來。

  香蔓都愣住了。

  他、他這是真沒事啊?

  一隻左手就輕松把她給抱起來了。

  錯愕了兩秒,她立刻擠出了兩行淚。

  “老公,你瞧,你的臉和右手都摔傷了,快把我放下來吧……讓我來照顧你。

  她掙紮了幾下。

  夜淵将她放了下來。

  不遠處。

  雲栀意雙手扶着秋千,繼續看着。

  也不知道香蔓說了啥,突然踮起腳尖一口親在了夜淵的受傷的臉上,然後竟又哭了起來。

  夜淵立刻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鑰匙。

  就那樣将香蔓手上的鎖鍊給打開了。

  “?



  不是吧?

  雲栀意都看呆了!

  夜淵竟将香蔓手上那截金光閃閃的鎖鍊打開了。

  手上隻剩了兩隻單獨的手铐,這可比之前自由多了。

  這兩天。

  香蔓和雲栀意仔細研究過。

  夜淵拿來的紅寶石手铐裡,應該是沒有GPS定位的。

  可是雲栀意的腳铐裡,就難說了。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那藍寶石腳铐。

  這做工像極了當初的GPS定位手镯。

  雲栀意懷疑,這腳铐裡也被安裝了GPS定位裝置。

  思緒間。

  甘爾絲奶媽帶了一群女傭,往這邊走來。

  “小姐。

  雲栀意回過頭,“奶媽,怎麼了?

  “小姐的琴練得怎麼樣了?
少爺正在房間等你。

  “……”這是抽查功課來了?

  雲栀意壓根就沒有練那首夢中的婚禮。

  也不知道厲阈野抽了什麼瘋。

  偏要她練。

  她一定想不到。

  厲阈野吃醋和生氣的後勁那麼大……

  沒錯。

  以前他從未想過讓雲栀意彈琴。

  直到在遊輪上,她和歐宴卿卿我我。

  然。

  厲阈野卻不會承認自己吃醋的。

  雲栀意從秋千上下來,跟着奶媽和一衆女傭,穿過奢華的客廳,走進金光閃閃的電梯,來到二樓。

  “小姐,少爺在房間等你。

  甘爾絲奶媽打開房門,做了一個恭敬的姿勢。

  房間内傳來一股子的冷意。

  雲栀意邁着步子往裡走。

  隻感覺短裙下襲來陣陣冷意。

  紫色【知音】鋼琴的旁邊,擺放着一張純黑色的真皮座椅。

  厲阈野就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的深色大衣,透着禁欲和生人勿近的氣息。

  落地窗外透進來的一縷陽光,并未讓他的臉色變得柔和。

  反而更透着幾分讓人摸不透的冷感。

  “練得怎麼樣?

  聲音早已恢複了冰冷禁欲的氣息。

  雲栀意腿下一軟,似乎還沒想好敷衍的理由,“那啥……”

  “這是不打算彈琴了?

  “沒沒沒……”雲栀意連忙的坐在鋼琴面前的凳子上,将手放上去。

  “彈來聽聽。

  厲阈野的聲音噙着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我、我不會。
”這首曲子她本就不會彈,再被他強大的氣場一吓,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

  “厲阈野,我彈一首會的可以嗎?

  “嗯。
”他的聲音染上幾分柔和。

  那昔日冰冷無比的眼眸,透着幾分暖意,盯着她白皙的手。

  視線又劃過她的臉。

  側面看去,她的皮膚白皙細膩,似乎吹彈可破,迷人的眼專注看着前方。

  厲阈野的視線往下,定格在她誘人的紅唇上。

  她彈的鋼琴曲是:Angel

  琴音響起,他聽得愣了神。

  同一首歌,不同的人和琴,彈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在遊輪上,雲栀意彈的那架鋼琴是歐宴的,當時感歎,那是她碰過最好的鋼琴。

  可是那架鋼琴也随同【巴黎交響号】、【永恒之心】一同沉入海底了。

  毫無疑問,這架知音鋼琴,又是頂好的存在。

  然,曲子彈了一半,雲栀意忽然問:“你為什麼要把那艘遊輪炸了?

  這顯然是明知故問。

  但她不甘心,還是懷揣着疑惑問出了口。

  厲阈野的聲音很冷,“這是你逃跑的代價。

  “雲栀意,你跑到哪,哪的人就得跟着遭殃。

  “……”她的手用力的按着琴鍵,“厲阈野,你是瘋子。

  “呵。
”他的聲音,忽然湊近了。

  一條蕾絲質地的黑绫,覆在了她的眼上。

  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了。

  他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帶着酥麻的電流感。

  “以後你閉着眼睛,也要把這首曲子彈出來。

  話落。

  他骨節分明的手就覆在了女人手上。

  雲栀意隻覺得眼前一片黑。

  手被他拉着開始彈琴。

  隐約感覺,後背被男人的身體緊緊的挨着,耳畔盡是他那充滿荷爾蒙氣息的呼吸。

  她的臉有些紅,“你不用親自教我。

  “如果真想我學,就給我找個鋼琴老師吧。

  他的呼吸湊得更近了,唇輕輕含住她泛紅的耳垂。

  語氣卻沒有絲毫暧昧,“還想幾個男人碰你的手?

  雲栀意,“你找個女鋼琴老師不就好了。

  “女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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