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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醉酒後,她攀上了京圈太子爺

第295章

  顧言有點懵,但是在他吻下來的那一刻,從昨晚到今天沉默的情緒也突然被拎了起來。

  說不上來,酸酸脹脹,又有點熱烈。

  很明顯,顧言很吃他這樣主動找她破冰的一套行為。

  隻不過......

  她擡手推了推陸聞檀堅硬的兇肌。

  男人似是不悅,吻得反而重了,缱绻中帶着強勢的攫取。

  顧言支支吾吾的一聲“疼”,陸聞檀才突然緩下來,松開她,抵着眉心,喘着氣,“哪疼?

  顧言有些無奈,嘴巴疼。

  他吻得太重了。

  陸聞檀低眉盯着她看了好幾秒,可能以為她說的手臂淤青,問:“擦藥了?

  顧言隻能跟着他的思路,點點頭。

  “吓到了?
”他又問。

  顧言不明所以,他說的是地鐵事故嗎?

  倒沒有,“這有什麼?
噴皿掉骨頭的場面我都見多了。

  陸聞檀看她這麼說,才低哼了一句:“沒吓到你大早上跟我置氣?

  顧言一臉冤枉,“我去辦公室找你的時候,是你自己黑這個臉。

  陸聞檀似是稍微歎氣,終于低低的說了一句:“沒看見。

  顧言不解,“什麼?

  “微信。
”他薄唇低低的呢喃,看樣子還想。

  顧言反應了一會兒,“我昨晚就發的微信,你都沒看見?

  難怪昨晚一直沒理她,今天臉色也那麼黑。

  是不是還反過來以為她給他擺了一天的臉色?

  這會兒陸聞檀握了她的手,往他褲兜裡摸去。

  陸聞檀看着她,似笑非笑,是個盒子?

  “拿出來。

  顧言照做。

  打開之後,看到裡頭躺着一對耳釘。

  她擡眸,發現陸聞檀正盯着她的表情,生怕她像拒絕那輛車一樣拒絕他似的。

  但是顧言沒有。

  她揚起一抹笑,“挺好看,怎麼突然送這個?

  陸聞檀唇角彎起一個弧度,“你想要耳釘。

  顧言:“......”

  她突然反應過來了,不自禁的笑,“我去辦公室跟你說有耳釘落你那兒,是正事,沒有暗示你買耳釘送我的意思。

  “和顔說在你車上撿到我的耳釘了,問我跟你什麼關系。

  “所以,我怕還有别的東西落下,讓你抽空了檢查檢查。

  他怎麼還能往這方面理解?

  陸聞檀眉峰動了一下。

  “和顔又找過你。

  顧言搖頭,“沒有又,就那天在老宅。

  “不理。
”陸聞檀低低的嗓音。

  然後頗有興趣似的,目光凝着她,“她問你什麼關系,怎麼回的?

  顧言挑了挑眉,還能怎麼回。

  肯定避而不談。

  陸聞檀倒是沒再追問,幫她把耳釘戴上,兩人交疊相擁的在鏡子前看了看。

  顧言确實挺喜歡的。

  出于拒絕車子的事兒讓他不高興,她也就沒問這東西貴不貴。

  陸聞檀從身後親了親她脖頸,挺克制的那種。

  出聲:“吃過了?

  她點頭。

  “飽了?

  她點頭。

  陸聞檀輕哼,“我沒吃。

  說完三個字之後,就沒了後文,隻是擁着她,從鏡子裡盯着她看,就好像等着她允許去吃飯似的。

  這讓顧言心頭突然酸了一下,讓他以後凡事征詢她的意見,他還真執行。

  他那麼位高權重,就聽了她一句話,顧言很難不動容。

  她轉過去,隻猶豫了一兩秒,雙臂去勾了他的脖頸,“想吃什麼?

  陸聞檀一手握着她的腰,“面?

  明明彼此都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非要裝作都正經的模樣,

  顧言忍着笑搖頭,“沒有......有别的,吃不吃?

  然後她大着膽子,姣好的腰肢輕蹭。

  “你剛剛問我怎麼回答和顔的......”

  “我說,是慈善家,和受贈者的關系。

  陸聞檀眸眼暗沉,她知道他是一直資助她的人?

  那知不知道,當初在[書信]的好友,也是他?

  卻聽顧言踮起腳,仰臉湊上前胡謅:“我說你給我捐過好幾次,每次都是幾個億!

  聽起來是那麼回事的話。

  陸聞檀眸底原本深暗突然瘋狂湧動。

  随意逐漸就成了笑意,低眉看着她眼睛裡的狡黠,想起她當初在婦科對瞿豔青也是這麼怼的。

  男人忍着兇口笑意,嗓音低沉,“家财萬貫,還能繼續捐,要麼?

  顧言穿得足夠輕便,一條貼身的熱褲,加上一件肚臍眼以上的POLO衫,所以陸聞檀幾乎是話音落下的時間,就吻下來了。

  “老嚴?
”嚴太太心驚,好久才開口:“你确定這女孩是女兒?

  “為什麼陸聞檀會來找她?

  陸聞檀都跟和顔談着戀愛,馬上就要訂婚了,怎麼會這樣?

  嚴甚軍神色透着陰暗和煩躁,“這不是準備做鑒定,沒做前誰知道?

  原本嚴甚軍想,找出那個親生女兒,然後制造意外弄死。

  這樣,和顔才能永遠成為親生女兒,成為陸太太。

  嚴太太腦子都亂了,“顔顔說她是陸野的未婚妻啊,怎麼又和陸聞檀沾上關系了?

  這麼一說,嚴甚軍倒是捋清了。

  “既然她是陸野的未婚妻,那絕對成不了陸聞檀的老婆,所以,她依舊必須消失。

  嚴氏走到這一步,和顔必須成為陸太太,否則他們都得死。

  陸太太皺着眉,“先回醫院吧,知道了她的住址,想做什麼都方便些,計劃周全了再說。

  嚴甚軍還住着院,在知道顧言的信息跟他女兒的信息對上号之後,一刻也等不了就過來了。

  确實必須回了,和顔剛剛打過電話,說去醫院看他,已經離開太久。

  他們夫妻倆回到醫院的時候,和顔已經在病房了。

  和顔靠在窗戶邊,眼裡的深意瞬間轉換為擔憂的泛紅,“爸,您病情沒那麼重,為什麼想不開?
這藥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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