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無比佩服地靠在丈夫肩膀,也順便表了個態:“我以後會跟蔣靜保持距離。
”
兩口子開完座談會,鑽進被窩。
另一個房間,溫甯躺在床上,也在思考著考試的事。
既然陸振國放話會關注這場考試,那她就不怕有人暗箱操作。
要論實力,溫甯有絕對的自信,但憑實力考上之後呢?
她頂著走後門的帽子倒無所謂,反正進了單位,靠真才實學,早晚能把這帽子摘掉。
她擔心的是,如何降低謠言給陸家帶來的影響?
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思索一番,溫甯終於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溫甯就去文工團找何芳,想讓何芳幫忙去打聽一下,宣傳科幹事的職位有多少人報名,裡麵有沒有周怡。
昨晚上,溫甯在分析謠言的事時,忽然想到上次蔣靜母女來家裡吃飯的時候,透露過周怡的姑媽就是宣傳科的副科長,當時蔣靜還勸自己不要考那個職位,把精力放在找對象上。
現在回頭來看,蔣靜那個時候的反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職位是周怡看上的。
所以,為了驗證這個想法,今早溫甯就來文工團,想看看有沒有辦法打探到周怡是不是也報名了宣傳科幹事的招考。
溫甯在門衛傳達室沒等多久,何芳就穿著一身舞蹈訓練服跑了過來。
“甯甯!
”一見麵,何芳就挽上溫甯的胳膊,還不帶溫甯開口,就急切道,“哎,我也正想辦法聯係你呢!
我跟你說個事,你還是看看別的職位吧,那個職位,估計沒戲了。
”
溫甯:“為什麼呀?
”
何芳四下看了眼,見沒人,才小聲湊到她耳邊:“據說,宣傳科領導的某個親戚也報名參加這個考試了,這個位置之前卡著沒給內部轉崗的同誌,一部分原因是怕一碗水端不平,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位置有人盯著了。
別看說得多冠冕堂皇的,其實招考就是個幌子,大家都是陪著走過場的,溜著玩呢”
溫甯故作驚訝:“你們怎麼知道的?
”
何芳吐吐舌頭:“之前我們隊裡有個同誌身體受傷,不是想往這個崗位轉嗎,接著就傳出這個崗位要公考招考的消息,她托關係到處使勁,想走走後門嘛,結果就有人悄悄給她透底了,讓她別瞎使勁了,不如去看看別的崗位。
那同誌回宿舍後就跟我們抱怨來著。
”
“我一聽到消息,就想起你,想著趕緊告訴你,別到時候辛辛苦苦準備,卻是給別人做嫁衣。
”
聽何芳這麼一說,溫甯都用不著打聽,幾乎就敢確定,那個內定的人,就是周怡。
“芳芳,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溫甯朝何芳感激地彎了彎唇。
何芳挽著她胳膊,臉頰在她肩膀親昵地蹭了蹭:“謝什麼呀甯甯,我都沒幫上你什麼忙,不過,那考試你還參加嗎?
”
溫甯當然要參加,不僅要參加,還要狠狠打蔣靜母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