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等等等等!
”一撮毛連忙叫道,“我說我說!
”
得知自己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一撮毛連忙坦白:“那枚玉佩不是我要偷的,是別人叫我偷的,我偷到手之後就交給對方了。
”
胡淩皺起眉頭:“是誰?
你給誰了?
”
一撮毛咽了咽口水:“赤月教的左護法。
”
胡淩:“赤月教?
他們要我玉佩做什麼?
你別是忽悠我!
”
一撮毛哭喪著臉:“我現在任你宰割,哪敢忽悠您,是真的,不信我帶你們去當面對質!
”
一撮毛義正言辭地說著,心裡卻一陣冷笑:對質個屁,半路就把你們給甩了!
然而胡淩也不是傻子,被偷了玉佩後,他就深深覺得自己還是小瞧了嵐州,再也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
“行啊,你帶我們去赤月教,找不回玉佩,我就把你五馬分屍!
”胡淩冷笑道,“把他手腳折了,免得他耍什麼詭計半路逃走。
”
一撮毛臉色一變,手往腰間摸去,然而還沒等他的手摸到藥,胡一和胡二就折了他的雙臂。
一撮毛慘叫一聲,才驚覺自己這次是踢到鐵闆了,該死,早知道就不該接赤月教的生意!
丟了傳家玉佩,胡淩都快氣死了,一邊懊惱自己大意,一邊又對赤月教恨得咬牙切齒。
許清不是第一次聽到赤月教,當初她和長亭坐船來鯤州時,半路就被赤月教的一個女人暗算過,端木響還因此中了毒。
對了,百毒門秘境的殘缺地圖就是從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來的。
想到這,晚上睡覺前許清對李長亭道:“難道赤月教知道是我們拿了秘境地圖,所以特地偷了胡淩的玉佩,想把我們引過去?
”
李長亭:“有這種可能。
”
許清:“要是他們要我們用地圖換玉佩,我們要不要換?
”
胡淩的玉佩雖然重要,但若是讓赤月教得到百毒門秘境的地圖,也是後患無窮。
李長亭:“這些隻是我們的猜測,先看看再說。
”
本來,他們打算去秦家堡找秦家堡的堡主合作,結果現在不得不被迫改道前往赤月教。
路上,許清再一次感嘆世事無常,計劃趕不上變化。
三天後,七人來到赤月教的山腳下。
“讓你們左護法出來。
”胡淩對看門的人道。
“我們左護法不見客,各位請回吧。
”
“由不得他不見,他要是不出來,我們就殺進去!
”
見這群人來勢洶洶,看門的教徒隻能去山上稟報。
過了一會兒,教徒下來請道:“左護法已經在山上等候各位,各位請。
”
胡淩他們帶著一撮毛上了山,李長亭背著許清跟在後面。
許清也想自己走,不過看到高聳到沒有盡頭的台階,她就腿軟了。
台階之上,一座巍峨的大門佇立在面前,大門緩緩打開,露出裡面紅瓦白牆的高大房屋。
進入到別人家的地盤,胡淩他們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生怕周圍有什麼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