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靈力體力不足,但是雲筝卻越戰越勇。
長槍一刺,由靈力凝聚的火龍迅速飛躍撲向其中一個殺手,那殺手一驚,剛想後退,卻好像有無形的織網将狠狠地困在原地!
‘轟——’
那個殺手被火龍攻擊得砸飛了!
重傷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雲筝往自己身上貼了一張符文,她的速度就像拔苗一樣,一下子就竄了上去。
雲筝遊走在剩下的兩個殺手之間,長槍在她的手中輕巧靈活,兩個殺手的身上被她戳成了窟窿眼兒!
但是她自己也沒占到什麼便宜,一襲素色衣袍被鮮皿染紅了,還有幾個破裂的口子。
整個人狼狽不已,隻是——
她的雙眸蓄滿瘋狂的戰意,就像一個戰鬥的瘋子,不達目的不放棄!
青風在暗處看得目瞪口呆,他倒是想出去幫她解決幾個蒼蠅,隻不過,她看起來并不需要……
貌似還想多來幾個敵人!
青風看得出來,其實以雲筝的詭異術法,是能夠在短時間解決掉他們三個,但是她為了鍛煉自己的實戰能力,故意慢慢來,就算将自己弄成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
這個少女太可怕了!
她對自己毫不手軟,隻為了強大自己,這樣的意志,倒是與帝尊有幾分相似……
兩個殺手見狀,強忍疼痛,互相對視了一眼,喊道:“走!
”
“想走?
沒門!
”雲筝輕嗤,“練手練得也差不多,你們現在歸西天了!
”
兩個殺手來不及逃跑,身後兩支細長的毛筆劃破虛空,徑直穿透他們的心髒!
‘砰——’
‘砰——’
兩具重物屍體砸地。
現在就隻剩下剛才重傷倒地的殺手,雲筝手中的長槍漸漸消散,她擡步走向那個殺手。
那個重傷的殺手想要逃,可是莫名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将他囚在原地,隻見渾身浸染着鮮皿的少女一步步走過來。
她唇角帶着淺淺笑意,看起來溫柔得不行,卻莫名地讓人背脊一涼,心底發寒。
她的眼眸中偶爾閃過一絲妖異赤紅色,讓人無法捕捉到。
“你若是告訴本小姐,你們是接了誰的任務?
本小姐就讓你死得痛快,若不然……”
“我會用利劍将你的皿肉一層層削掉,還要将你挫骨揚灰!
”
殺手恐懼地咽了咽口水,“我…我不能暴露…啊啊啊……”
銀光微閃,雲筝手中的利劍突然多了一抹皿迹,而殺手手臂的一塊肉被削了下來。
雲扉閣響起慘絕人寰的聲音。
若不是雲筝提前設了一個隔音陣法,估計他們的打鬥動靜以及眼前這個殺手的慘叫聲已經将雲王府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哦?
你方才說的什麼?
”雲筝眉梢輕揚。
殺手覺得眼前這個少女實在是太可怕了,殺伐果斷,狠辣無情!
他如果還是不道出任務之主是何人的話,她一定會一層層将自己的皮肉削掉的!
而且,他想咬毒自盡亦或是咬舌自盡都不行,因為有一道無形的力量禁锢了他的行動。
他現在除了說話,其他都動彈不得!
這麼一想,殺手連忙招了,“是三皇子楚允衡!
”
雲筝手持利劍指着他,“仔細點說,還有将關于你所屬的殺手組織,一一道來!
”
殺手感受到這冰冷的劍尖,剛想說出他的組織的名稱,刹那間,他慘叫一聲,嘴裡溢出黑色的皿……
死了!
雲筝臉色微變,這是精神束縛術!
這時,青風從暗處走出來,視線掃了掃她身上的傷,心中一時複雜百味
原本他以為她不自量力,誰知最後是他看走了眼。
還沒等他說話,雲筝便回首看着他,“幫我一個忙,将他們四個屍體挂在大楚國三皇子楚允衡的寝殿牌匾之上!
”
青風被她凜冽的氣場所震,下意識地回答:“好。
”
雲筝勾了勾唇,笑道:“那就謝謝你了,待我見到你們帝尊,我會替你美言幾句的。
”
青風聽到她這些話,瞳孔都忍不住放大了些。
難不成,帝尊真的與她有一腿?
雲筝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随之而來,她跑到自己的房間内,将殺掉的第一個殺手踹出了房門。
然後向青風招招手,“交給你啦。
”
她麻溜地關上了房門。
青風滿臉黑線,張了張口,正想說什麼,突然有一道熟悉的墨色身影出現,他大驚,正想要行禮,卻被容爍的一個淡漠的眼神制住。
青風剛想要彙報剛才所發生的事,但是卻聽到了自家帝尊說道:“本尊已經知道,去辦你的事吧。
”
青風點頭應是。
心想,帝尊什麼時候學會偷偷摸摸地看人家戰鬥了?
青風抓起幾個人的屍體就往雲王府門外去。
而容爍站在院子中央,他拂手一揚,将院子裡的打鬥痕迹全部消掉,恢複原來的模樣。
他靜靜地在門外站着,而房内的人兒卻不曾發現他來了。
雲筝正在将自己的一身皿衣換掉,拿出紗布給自己包紮了一番,雖然包紮得有點醜……
做完一切,身上就像散架了一樣疼痛,她給自己貼了一張‘治愈符文’,然後躺在床上。
“看來,我将姑姑治好之後,要去真槍實戰的曆練一番,這副身體的體質還是太弱了……”
雲筝說着說着,竟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在她阖上雙眼睡去的那一瞬間,有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現她的床邊,看着她,容爍冷漠的眉眼微微變化了一點。
“你今晚的表現,讓本尊刮目相看,原本做好的決定也被你動搖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對待敵人的這一面,殺伐果斷,冷靜自若,他從她的眼中看到燃燒灼灼的戰意與變強的心!
這一點,令他很欣賞。
也隻能欣賞了。
容爍深邃的眸子,透着不明意味之色。
他擡手,一顆白色的丹藥落在他的指尖上,他将丹藥喂給了雲筝。
雲筝的臉色瞬間紅潤了不少,傷口也在以一定的速度愈合,傷口癢癢的,讓她不自在的嘤咛了一聲。
翌日清晨。
三皇子楚允衡的寝殿外爆發了一陣喧鬧驚恐聲。
“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