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琴面色頓時大變,一臉不可思議:“你讓我自己打自己?
”
“看來還沒有聾。
”
關悅一臉嘲諷地說道。
“關悅,你不要過分了!
”
關琴惱羞成怒:“就算你即将嫁入武皇族,但你也别想進入武皇族中心。
”
“我未來夫君是武皇族嫡系皿脈!
”關悅說道。
“還沒嫁入武皇族,就已經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你就不怕,武皇族的人看不上你?
”
關琴怒聲質問。
“我未來夫君是武皇族嫡系皿脈!
”關悅依舊是這一句回應。
“你......”
關琴氣極,隻是想到關悅即将嫁入武皇族,她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無力感。
“讓我扇自己耳光,不可能!
”
她咬牙說道。
“無所謂啊!
”
關悅淡淡一笑:“既然你不打,那我隻能将你剛才罵我未來夫君是傻子的事情,說出去了。
”
說罷,她緩緩起身,準備離開。
隻是,沒走一步,她感覺後背上的槍傷,都要崩裂。
即便如此,她還是強忍着劇痛,獨自邁步向前而去。
眼看關悅已經離開房間,關琴終于忍不住了,大吼一聲:“我打!
”
“啪!
”
“啪!
”
......
清脆無比的巴掌聲接連響起。
關琴是真的用力,每一巴掌都非常響亮,打在臉上,火辣辣的滾燙。
但是,她卻不得不這樣做,萬一關悅真的把剛才自己說武子開是傻子的事情說出去,武皇族肯定不會放過他。
“希望你信守承諾!
”
關琴打了自己十巴掌,擦滿粉底的臉頰上,都紅腫了起來。
她惡狠狠地瞪了關悅一眼,随即快步離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要跟關悅拼命。
看着關琴匆匆離去的背影,關悅隻覺得心情無比爽快,冷笑一聲:“一個遭際被家族犧牲的廢物,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
說罷,她咬着牙,一步步朝着宴會大廳而去。
“關悅呢?
”
關琴先到宴會廳的,關宏毅見關琴隻是自己到了,皺眉問道。
“大伯,關悅在後面,馬上就到了。
”
關琴強忍着怒意說道。
“你的臉怎麼了?
”
關宏毅忽然看着關琴的臉,疑惑地問道。
其他人全都看向了關琴的臉,關琴忽然有種被脫光了示衆的感覺。
“你的臉好醜,是被平底鍋砸了臉嗎?
”
原本正在玩和平精英的武子開,忽然指着關琴的臉,哈哈大笑了起來。
關琴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武子開竟然說她醜,這簡直就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但她又能如何?
武子開可是武甯的兒子,被寵溺的很。
武甯又是武皇族二房的主事人,别說是她,就算是她婆婆,也不敢得罪武甯。
“不行,打的還不夠狠,我還要打!
”
武子開忽然大聲吼道:“我的平底鍋呢?
快給我,我要讓這個醜女人落地成盒!
”
“少爺,您的平底鍋!
”
武子開身後的管家,連忙從随身行李箱中,拿出一個平底鍋。
武甯并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笑着看向關琴道:“小琴,你知道的,子開就這麼一點愛好,你就受點皮肉之苦好了。
”
“我,我......”
關琴忽然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武甯親自開口,她還能說什麼?
“嘭嘭嘭!
”
武子開已經沖到了關琴面前,舉起平底鍋,就朝着關琴的臉上狠狠砸去,一連好幾下,關琴頓時滿臉是皿。
“卧槽!
你這個醜女人,沒有三級頭三級防,竟然還有這麼高的防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