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地盯着門口那道中年身影。
對方的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他是武道協會的人!
“這是我朱家,你是怎麼進來的?
”
短暫地呆滞過後,朱廣志一臉憤怒地呵斥道。
“區區朱家,對我張恒而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又有何難?
”
原來中年人名叫張恒,而他這句話說出口,在場的許多大佬,都是面色大變。
“什麼?
他竟然是張恒!
”
“張恒是誰?
”
“你連張恒都不知道啊?
他可是武道協會中,實力排行第九的強者牛根輝,他的首席大徒弟。
”
有人知道張恒的名号,也有人不清楚,一時間,大廳内一陣喧嘩。
他們都知道,武道協會在八月十五日,要舉辦江平和南陽兩省的武會,到時候要出手的,極有可能就是武道協會實力排行第九的牛根輝。
如今,他們正在商讨,如何對付武道協會,結果牛根輝的徒弟就來了。
“你來我朱家,何事?
”
朱廣志硬着頭皮,冷冷地質問道。
這裡畢竟是朱家,如果他現在不站出來,未來還如何掌控南陽和江平兩大省?
“我師傅讓我帶句話給你們,不管你們出什麼招,他全都接下。
”
張恒一臉嚣張地說道:“當然,就算你們要尋找知名的強者,都無所謂!
”
“同時,我也給在座的提個醒,如果這時候,願意站出來,站在我們這一方,等到武會結束,我們願意扶持你們的家族,來幫我們一起執掌南陽。
”
“如果沒有人願意站在我們這一方,也無所謂,以我武道協會的實力,就算是一個南陽的末流家族,隻要我們願意,也能扶持這個小家族執掌南陽。
”
“現在,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考慮,到底要不要站在我們這一方?
”
說罷,張恒随意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議會廳中央,一臉玩味地看向衆人。
一時間,在場的各大豪門之主,都是人心惶惶。
朱廣志和韓嘯天這種站在巅峰的大佬,卻滿臉都是凝重。
他們很清楚,張恒在這種時候出現,明擺着就是來給他們的商讨會,增加壓力的。
這一次,南陽和江平兩省各大豪門,要面對的畢竟是武道協會。
一個就連燕都八門,都不敢輕易得罪的龐然大物。
雖然這次牽頭的,隻是武道協會在江平的分舵,可是牽頭的人,卻來自武道協會總部,而且還是實力排行第九的強者。
這對他們而言,絕對是一個龐然大物。
許多人南陽的豪門之主,臉上已經出現了掙紮之色。
不得不承認,張恒提出的要求,對他們的誘惑很大。
這時候站隊武道協會,一旦武道協會獲勝,他們所在的家族,就有可能一躍成為南陽頂尖豪門。
許多人都心動了,但也沒有人第一個站出來,都在觀望,等待着第一個選擇站隊的人。
朱廣志當然也清楚這一點,心中了然,遲則生變,當即開口說道:“我奉勸你,現在就離開我朱家,否則别怪我不講道義!
”
“道義?
”
張恒嗤笑一聲:“那你倒是快點不跟我講道義啊!
”
“洪大師,有勞您了!
”
朱廣志看向身邊的洪大師,開口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給你一分鐘時間離開,否則就别離開了!
”
洪大師坐在那,一臉平靜地看向張恒說道。
“對啊,我們還有洪大師!
怕什麼啊?
”
“洪大師可是要對付牛根輝的強者,現在來的隻是牛根輝的徒弟,洪大師殺他如殺狗!
”
“有洪大師在,我們哪裡還需要考慮站隊啊?
”
看見洪大師出面,衆人才回過神,就連牛根輝,洪大師都不怕,更何況是牛根輝的徒弟。
這些贊譽聲,全都進入了洪大師的耳中,他一臉得意,靠在太師椅上,笑眯眯地盯着張恒。
張恒冷笑一聲:“一個山裡來的土雞瓦狗,也敢稱大師?
”
“還給我一分鐘考慮?
”
“你這麼牛逼,你師傅知道嗎?
”
“算我求求你,别給我時間考慮了,要動手就趕緊來,我就坐在這兒跟你打,殺你如殺雞!
”
張恒的态度極為嚣張,絲毫沒有将洪大師放在眼裡。
“混蛋!
你這是在找死!
既然如此,那邊讓你看看,我洪大師的強大!
”
洪大師頓時怒極,緩緩起身,腳下猛然間一踏地面。
“砰!
”
他腳下的大理石地闆瞬間崩裂,塵土飛揚。
與此同時,洪大師的身體,宛如一頭敏捷的獵豹,化作一道殘影,沖向議會廳中央,那穩坐不動的張恒。
“太好了,洪大師終于要動手了!
”
“那個武道協會的傻子,已經被吓得不敢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