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必須得告訴你一個很不好的消息,這儲物戒指中有兩枚是屬于城主的。
”
陳卓飛一口氣将這些話全部都給說了出來,他就是要一次又一次的打擊着朱母的信心。
這個老女人一向都自信又狂妄,他就是要利用這一點讓這老女人陷入絕望。
剛開始朱母的表情都還算能夠看的過去,可到了後來,她的表情變得越發的難看了。
尤其是說到城主的時候,朱母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眼中閃過了一絲絕望。
“不會吧,城主竟然也被牽連其中了?
”朱母有些慌張,不知道現在自己該如何是好。
“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行啊?
我是絕對不可能把我兒子逼上這條絕路的!
”
朱母在不斷的咆哮着,内心無比的惶恐,而朱文傑在喝完這杯茶以後轉身就走了,并不打算繼續待在這個是非之地。
反正方法自己已經說了,以至于對方願不願意接受,那可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此時此刻的朱文傑并沒有回到家中,他找了一家餐館,正和自己的那群手下們無比快樂的吃吃喝喝。
“兄弟們,這一次咱們可是幹了一票大的!
”
“現在那些排隊的秩序被徹底的擾亂,我倒是要看看這群人會不會憤怒至極,直接就把陳平的那家店鋪給砸了!
”
朱文傑一邊喝酒一邊笑眯眯的說着,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陳平的店鋪被人砸爛的畫面。
這群人一旦買不到東西,必定會憤怒無比,甚至還會沖進店裡面搶劫呢。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就變得極其燦爛,美滋滋的又喝下了一口酒。
他們這群人找了個包間,很得意的喝着酒,而其他人的談論也絲毫影響不了他們。
就在一行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時候,突然包間被人給強行的沖開了。
“我之前就看到這群家夥進來喝酒了,沒想到還真的在裡面!
”
“我就說怎麼在他家裡找不到他們,沒想到竟然來了這裡呢!
”
“趕緊把它給綁了,老子倒是要看看這群人究竟有多威猛!
”
所有的人都義憤填膺地開口說着,他們恨不得能夠直接把朱文傑給殺了。
但是他們也清楚朱文傑的身份可不一般,最多隻是給對方一個教訓,想要殺了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看到這一幕,朱文傑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舉着酒瓶很不滿地盯着來人。
“你們是個什麼人?
來這裡幹什麼?
不知道這個包間是老子的嗎!
”
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這群人他們很明顯就是來鬧事兒的,怎麼會管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隻是想綁了朱文傑。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醒了酒,可當他們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給綁起來了。
“這個什麼情況?
你們趕緊給我松綁!
”
“居然連我們的少爺也敢動?
”
那些護衛們一個勁兒的掙紮着,他們的内心也很疑惑,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抓住。
這個時候朱文傑也醒了酒,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完全傻眼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
朱文傑瘋狂的掙紮着,可是不論如何都沒辦法掙脫束縛。
眼前站着一大群鬧事兒的人,他根本就沒辦法反抗。
很快朱文傑就被一大群人強行的架着出去了。
那群手下們則被打昏扔在了包間之中。
這些人根本就不重要,大家想抓的也隻是朱文傑罷了。
朱文傑就像是一頭烤乳豬一樣,被人強行的架了起來,緊接着在街上到處遊行。
每個人都在怒罵着朱文傑,并且把朱文傑的所作所為都給說了出來。
聽到了這一番話以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他們有的知情的人直接就上手開揍了。
那些不知情的人,在知曉了情況過後也無比的憤怒,忍不住沖上前拳打腳踢。
一路上有無數的爛菜葉子,就這麼砸到了朱文傑的頭上,他不停的哀嚎者,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趕緊把我放開,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
“老子可是朱家的大少爺,你們今天這麼做我全部都記着呢!
”
朱文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一顆臭雞蛋封住了嘴。
“老子當然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不然我在這兒打的瞎起勁幹什麼?
”那些過路人們直接就動手揍他,一下子這個朱家大少爺真的變成一頭豬了。
朱母自然也得知了自己兒子的情況,瞬間整個人都傻了。
“趕緊去救我兒子呀,你們還在這兒等什麼,作為朱家的護衛竟然這麼廢物,任由我的兒子被人扛在街上到處巡遊!
”
朱母此刻慌的不行,竟然選擇了親自上場。
她直接就慌慌張張地沖了出去,也顧不上衣衫不整的問題,臉上帶着焦急的神色,阻擋住了巡遊的路人。
“你們給老娘住手,趕緊把我的兒子放下來,不然今天你們都得死!
”
朱母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原本她想要把兒子藏起來,暫時的避一避風頭。
可是沒想到,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兒子竟然會被人給逮住。
陳平默默的站在店鋪門口看着這一幕,他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其實陳平也沒想到事情會發酵成這個樣子,他隻是輕輕的推波助瀾了一番。
在氣氛如此緊張的情況之下,還能夠看到一場這樣的鬧劇,确實挺有意思的。
很快,朱母被不知道誰砸了臭雞蛋,緊接着一場惡戰就這麼拉開了序幕。
阚乘風當然知道這一切,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去參與。
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得到的儲物戒指就這樣沒了,要不是礙于身份原因,他也想去砸幾個臭雞蛋。
這一場鬧劇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最後阚乘風派兵出場,他們才恢複了秩序。
隻不過這個時候朱文傑兩母子早就已經被打成了豬頭,他們非常狼狽的坐在地上,看上去很可憐,不過,并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去同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