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陳平都呆住了,都沒有想到陳平說動手就動手,大家的場面話還沒有說完呢。
烏天磊最先回過神來,奪過身後手下手中的開山刀,向着熊爺的手下威逼過去。
“都給爺爺規矩點,這是大佬之間處理事情,你們誰敢擡一下手,我就剁誰的手,誰敢擡一下腳,我就剁誰的腳,誰敢往前走一步,我就要誰的命!
”
那些烏天磊的手下也跟着反應過來,嘩啦一下沖了進來,舉着開山刀指着熊爺的手下們。
“烏爺的話聽到沒有,都特麼的不要動,誰動就弄死誰!
”
“大哥之間解決問題,做手下的看着就行,别壞了規矩。
”
在烏天磊的彈壓下,熊爺的手下們都有點慫,沒有一個人敢沖動的去幫熊爺。
而陳平已經沖到了熊爺面前,熊爺面色猙獰,舉起了桌上厚重的水晶煙灰缸當做武器,向陳平的腦門砸了過去。
陳平稍微一側身,雙手抓住熊爺的右臂一用力,随着咔嚓的骨折聲響起,熊爺頓時疼的慘叫起來。
“啊!
疼疼疼!
我的胳膊!
”
看着彎曲出詭異角度的手臂,熊爺眼中的淚水流淌而下,疼的渾身肥肉都在不停顫動。
陳平沒有停手,而是抓住了熊爺另外一根胳膊。
熊爺驚的魂兒都要散了,驚恐的喊道:“大哥饒命啊,别再弄了,我已經斷了一隻胳膊了!
”
“哼,那隻是你手下狼哥對我不敬的代價,這隻是你對我不敬的代價。
”
陳平說完手上再度用力,熊爺的手臂骨瞬間斷成了兩截。
“我的媽耶,疼死了!
大哥饒命,陳少你饒了我,我和你無冤無仇的。
”
熊爺慌了,求饒道。
“現在後悔,晚了!
”
陳平說着,右腳狠狠的踩在了熊爺的大腿上,熊爺大腿骨跟着斷裂開來。
“我曹!
你想弄死我是不是,你特麼的敢不敢給我打電話的機會,我靠山可是關中的天!
”
烏天磊聞言心神一震!
能被稱為關中的天,也就隻有那一位了!
那可真的是掌握關中所有人的生死大權,隻需要動動嘴就能讓關中的企業倒閉,敲敲桌子就能讓烏天磊這樣的大佬灰飛煙滅。
“陳少......”
烏天磊喊了一句,可是又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
陳氏究竟多厲害,烏天磊并不清楚。
他隻知道,自己是陳氏扶持的,聽命于陳氏。
已經把熊爺打成這樣了,肯定算是将熊爺的靠山得罪死了,這時候不管怎麼處理,都有些于事無補的無力感。
陳平笑了一下,對着熊爺另一條大腿踩了了下去。
“這條腿,是我上門找你的路費。
”
陳平淡淡的說道,眼中寒意四射。
“啊!
你等我打電話,今天一定讓你死在這裡!
”
熊爺發出了靈魂咆哮。
陳平雙手插兜轉身走向了烏天磊:“派個人幫他撥号。
”
現在熊爺可是四肢都折斷,根本沒法自己拿起手機來,打電話都需要有人幫忙才行。
“陳少,熊爺說他的靠山可是關中位置最高的那位,他可是不好得罪的,這要是讓熊爺打了電話,後果可是......”
烏天磊覺得後面的話都不用說了,陳平應該能明白背後牽扯到的利益。
任熊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自然就是海家的那位爺!
海家的那位爺,可不是從商的,是從事關中那個層面的。
他要是下來,那就算是烏天磊,也得跪下謝罪。
畢竟,那個層面的人,動動手,底下人就得誅九族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海家在關中是土皇帝。
不管什麼層面,海家都有人,而且,都是牛逼的人!
“無妨,我給他們長長見識。
”陳平挑眉,嘴角冷笑。
烏天磊一個崇敬的眼神遞給陳平,覺得陳平不愧是陳氏的少爺,這一刻簡直是霸氣無比。
陳平伸出手指指了下熊爺,烏天磊身後的打手立馬小跑過去,翻出熊爺手機,詢問給通訊錄裡哪一個打電話。
“就給通訊錄裡的第一個打。
”
熊爺有氣無力的說道。
打手撥通号碼之後,将電話放到熊爺的耳邊,熊爺和對方說了兩句之後,臉色變的喜悅起來。
隻是剛樂了一下,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勢,又疼的龇牙咧嘴起來。
“哎呦呦,疼死我了,你們等着吧,我靠山馬上就到,讓你們好好知道知道誰是關中的天。
”
烏天磊拉着一把椅子放到陳平身後,陳平坐下後,烏天磊掏出黃金的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放到了陳平的兩指中。
嗤!
一支雪松木火柴燃燒起來,雪松特有的香氣升騰而起。
火柴點燃了雪茄,陳平抽了一口之後,露出了一抹笑容:“老烏,你這雪茄可是不錯,哈瓦那最頂級的那一批貨,都是在少女的心口卷出來的,帶有少女的芳香。
”
“陳少真是厲害,這可是我費了大力氣,才弄來的這幾支,平時都不舍得抽的,也就是偶爾抽一口。
”
烏天磊滿臉恭維的笑意。
熊爺都看直了眼,覺得陳平抽雪茄的樣子,确實比自己有格調多了,似乎自己之前抽雪茄都是在浪費東西。
“裝,看你還能裝多久,不就是抽個雪茄麼,算個屁啊。
”
熊爺低聲嘟囔着。
他也算是關中中生代勢力的領頭人物,此刻居然被一個完全不知道背景的小子,給廢了!
可惡!
是在可惡!
陳平和烏天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沒多久一串腳步聲傳了過來。
頭發豎的一絲不苟,帶着黑超墨鏡,披着一身黑色呢子大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兩名神情冷漠的青年。
中年人無視了四周拎着開山刀的打手們,似乎一點都沒有恐懼感,完全将這些兇惡的家夥當成了空氣。
熊爺見到來人,頓時激動的冒出了淚花:“海二爺,你看看我這被他們打的,我的四肢都被他們打斷了,而且他們一點都不給您面子,我都報出您的名号了,他們還是不依不饒!
”
“哼!
”
海二爺冷哼一聲,肩膀一抖,身上披着的黑色呢子大衣向後飛去。
跟在海二爺身後的一名青年伸手接住了呢子大衣,轉過身冷漠的眼神看向陳平和烏天磊,寒聲道:
“海二爺的身份你們不知道麼?
烏天磊,海二爺之前對你手下留情,沒有将你趕盡殺絕,是看你做人懂進退,怎麼,現在你膨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