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對這種陌生的敵人,他們之間的感情簡直比誰都要堅固的多。
一連看到兩個和自己長得有些許相似的男人,劉念白也覺得有些恍惚。
“神經病......”
獅震天忍不住在旁邊低聲說了一句,這家夥看上去兇神惡煞的,怎麼腦子好像不太好使呢?
“我們是來這個山谷中找人的,有可能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或者是我們要找的人的後代。
”
陳平笑眯眯的開口說着,一語道破了真相。
這時候獅震天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行獵人們也在旁邊竊竊私語着。
“我看這家夥,長得倒是和我們的金主大人有點像啊!
”
“就是啊,不說的話,還以為他們是兄弟呢!
”
行獵人們也忍不住在旁邊開口說着,他們覺得這個陌生男人确實有些眼熟。
聽到這話白南天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總覺得這個人确實和自己長得有點像。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他們大家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對勁。
“這家夥究竟是個什麼身份?
為什麼和我們長得這麼像?
”白南天很不爽的問着。
在場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就連陳平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們。
要是陳平能夠識别它們是否為親人的話,那肯定一下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哼,你少說這麼多廢話,我管你是來找誰的,趕緊給我滾。
”
劉念白很是不滿地攔在了衆人面前,有他在這裡,這群人根本就沒法前進一步。
“你們滾!
”
看到對方這麼強硬的态度,白南天也有些不爽,他和自家哥哥對視了一眼,直接就掏出了武器。
“我看他們的穿着打扮應該正是山谷之人,或許也就是村寨之中的人。
”
陳平在旁邊也及時地補刀了一句。
獅震天看到了這一幕,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了。
“是不是那個女人跟你們父親......”
“這家夥的母親該不會就是那個女人吧?
”
說到了這裡,獅震天也欲言又止,他覺得話說到此,對方應該就很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白南天他們也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獅震天的這句話。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和我父親在外面生了個孽種?
”
白南地有些不滿的看着劉念白。
如果這個人态度溫和一些,那他們自然不會用如此狂妄的态度面對對方。
可是現在這個人很明顯就是來者不善,既然如此,那何必這麼客氣。
此話一出,村寨之中的人也快速的圍了上來,他們都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念白的母親确實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不過此事知道的人甚少,村寨之中也隻是流傳了一些故事罷了。
就算有人想要去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個情況,最終也會被威脅警告而無功而返。
所以劉念白的母親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是一個大家都想了解清楚的女人。
再加上對方現在雖然已經年老色衰,可依舊能夠看到美人的長相,由此可見,對方年輕的時候絕對不是一個能夠靜得下心的人。
聽見對方提起自己的母親,劉念白的态度也變得很不爽。
“你給我住嘴,什麼人都有資格說我的母親嗎?
”劉念白惡狠狠的說着。
他恨不得能夠把嚣張狂妄的獅震天給撕碎。
和人鬥嘴的過程之中,他也偷偷的釋放出來了自己精心培養的蟲子。
畢竟他是成績最好的一個,自己私底下自然也培育了不少的蟲子。
想要利用這些蟲子将眼前的這群人給殺死,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更何況,他的蟲子還能讓這群人在痛苦和折磨中死去,這是最令人感到快樂的事情!
劉念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群鬥嘴的家夥,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模樣了。
陳平自然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給了獅震天一個眼神暗示,獅震天立馬就心領神會。
在來的路上,陳平就曾經跟獅震天說過這些秘術的一些特征。
其中最大的一個特征就是會有小蟲子悄無聲息的進入他們的身體之中,強行的占據一席之地,到時候瘋狂的折磨他們。
隻要蟲子願意,那就算是把他們身體裡的皿都給吸幹,那也不成問題。
更重要的是這個蟲子非常的小,而且來無影去無蹤,很多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會被暗算到。
獅震天直接就找到了其中一枚小小的蟲子。
畢竟他也是妖獸,對于這些蟲子之類的東西還是有着震懾力的。
在他的控制之下,這些蟲子根本就不聽主人的指揮了。
緊接着,獅震天有些嫌棄地從旁邊抓住了一隻小蟲子,拎在手裡。
“這個東西是什麼?
”
他不滿地開口說着,直接拎着蟲子在劉念白的面前晃悠了一下。
陳平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内心笑了起來,這家夥還真的挺會殺人誅心的。
原本他隻是想要讓獅震天把這些蟲子控制住,不要傷害到了不知情的白南天和白南地。
結果沒想到獅震天甚至還把蟲子給抓住了。
“這些蟲子長得也太醜了吧?
”獅震天的話不斷的響起。
聽見了這一番話,在場衆人都将頭扭了過來,有些疑惑地盯着獅震天手裡的東西。
從此村寨的人表情都變得有些難看,他們大家都認得這是什麼!
劉念白的表情才是最難看的,他沒想到自己精心培育的蟲子竟然會被人給徒手抓住。
更重要的是,這人竟然沒有遭到蟲子的攻擊。
他的這些蟲子可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不僅僅能夠來無影去無蹤,甚至就連挨到了他的表皮都會中毒。
可是現在那個五大三粗的家夥不僅僅拎着蟲子,甚至還放在眼前,不停的看着。
難道自己的蟲子瞬間失去毒性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陳平的訓練之下,獅震天早就已經有了抗毒的能力。
就算是天下奇毒全部用在獅震天的身上,他也絕對不會有半點的損傷。
更何況是這種蟲子的小毒而已,這簡單的傷痕。
簡直比被螞蟻咬一下還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