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平的話,劉偉傑心頭咔嚓一聲,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沒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陳平給知曉了。
“你,你在說什麼呢,傀儡之術?
我有些聽不懂。
”
劉偉傑很是尴尬的解釋着,他是死活不願意承認的。
傀儡之術可是他的保命底牌,不到關鍵時刻,不會輕易的告訴任何人。
“陳大哥,雖然我平時是嚣張跋扈來了點,但是我人還是不壞的,你看那些同學們對我的評價,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
”
他早就已經被吓得渾身發顫了,看到獅震天兇神惡煞的樣子,他的心中膽怯無比。
此刻額的劉偉傑,就恨自己将那些傀儡全部都放棄了。
如果現在自己的手上還有一大堆的傀儡可以控制,那他大可以直接找人将這個别墅給圍了!
如果陳平他們來的晚些,自己完全可以煉制出新的傀儡,到時候陪伴着自己大殺四方,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他懊悔無比。
陳平默默的看着他自我掙紮的樣子,感到一陣無語。
“獅震天,你順着他的味道追蹤一下。
”
陳平也不想廢話,他隻想趕緊找到證據,将劉偉傑交給侯老爺子發落。
聽到陳平的話,獅震天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看來陳平還真把自己當成狗了!
不過獅震天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做了,他的嗅覺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比得上的。
獅震天抓住劉偉傑,很是嫌棄的在對方的身上聞了一下,緊接着領着劉偉傑,帶領着陳平他們朝着前方快速前進。
葉凡直接跟上,他對于這個草菅人命的家夥沒有半點的好感。
如果可以,他隻想親手殺了這貨。
劉偉傑看着獅震天帶着自己鑽出别墅,心頭猛地一跳,他還有些緊張。
難不成這家夥真的能夠找到自己的隐藏據點?
劉偉傑這下還有些不自信了。
他自認為将這個據點隐藏的很好,就算是侯老爺子來了,也不一定能夠找得到。
仔細一想,劉偉傑緊張的心很快就放了下來。
對方是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找得到自己據點的任何蹤迹的。
就在劉偉傑洋洋得意的時候,獅震天成功的找到了一個據點。
這是一個滲入地下的防空洞。
他們順着走進去,很快就聞到了一股皿腥味。
“怎麼回事,我不是設置了陣法結界?
”
劉偉傑看到衆人如履平地的穿越了他的陣法,瞬間驚慌失措。
這個陣法,是他在獲得古籍的時候機緣巧合得到的,當初他曾經做過實驗,就算是實力高強的教導員,都無法突破自己的陣法,進入其中。
甚至,這個教導員還被困在陣法之内,消耗了所有的元氣,最後被自己成功的撿漏了。
這也是他嘗試煉制的第一個高級傀儡。
不過最後還是失敗了,浪費了一個很好的材料。
獅震天瞥了他一眼,眼底有些不屑。
當他們剛剛進入此地的時候,陳平就已經給大家傳音入耳,讓他們得知了陣法的事情,并且告知了獅震天陣眼的所在地。
獅震天輕輕松松的扛着劉偉傑進入陣法,緊接着一腳就将陣眼踩碎。
這個能夠隔絕一切,還能夠消耗人元氣值的陣法,瞬間消失不見。
由于陣法并不是完全被劉偉傑掌握的,所以即使是被人踩碎了陣眼,他也毫無辦法察覺。
說白了,也就是他和陣法相互利用罷了,若是長期下去,他必然會被陣法吞噬,成為陣法的養料。
一進入防空洞,大家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濃郁的皿腥味撲鼻而來,讓衆人都忍不皺起了眉頭。
他們走近後,才發現這裡竟然堆積了無數的屍體。
其中有不少人陳平都見過,都是喜歡和人打交道的各位師弟。
陳平看到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
這群人就這麼莫名的死了,死之前還遭受了各式各樣的痛苦折磨,如果讓劉偉傑就這麼輕輕松松的死了,确實是有失公允。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獅震天也有些接受不了,縱然自己是妖獸,也無法接受這麼皿腥的一幕。
對方簡直要比那些極其罪惡的妖獸還要惡心的多!
陳平揮了揮手,地上瞬間出現了無數個大坑。
他一把将劉偉傑抓了過來,死死的掐住對方的脖子,眼神中帶着濃郁的殺意。
“去,将他們一個個的埋起來。
”
陳平的眼神極其恐怖,劉偉傑看到後,瞬間就被吓破了膽。
他顫顫巍巍的點着頭,很清楚如果自己不這麼做的話,肯定會被陳平給殺了的。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保持理智,乖巧的聽話,這樣才能夠在陳平的手中得以活命。
他相信,自己和陳平絕對是同一種人。
對方如此年輕,就能夠擁有這樣的實力,絕對是做了不少的壞事,才能夠有今天的成就。
多半,他修行的就是一些歪門邪道的功法,靠着吃人為生!
陳平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考驗自己罷了!
他們這種修行者,平日裡都是要僞裝成道貌盎然的樣子才行。
所以他覺得自己已經悟了。
想到陳平的考驗,他幹的賣力的很。
雖然他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幹這種事情還是毫不費力的。
沒過多久,所有的屍體全部被埋到了土裡,劉偉傑有的得意的站起身子,朝着陳平邀功。
“陳大哥,你看,我的這波操作怎麼樣?
”
他這下子可是費盡了全力,好不容易才将所有的屍體都給埋的嚴絲合縫。
看到對方搞定一切,陳平面無表情的将他抓到了自己的跟前,直接一掌擊碎了對方的丹田,讓他變成了個普通人。
緊接着,他再次将對方腦海裡的各種傀儡之術全部清楚,讓他失去了這一段的記憶。
搞定一切後,他才将劉偉傑扔到地上。
劉偉傑驚恐的看着陳平,總覺得一切和自己想象中的有差距。
明明陳平現在應該是重用自己才是,為何會突然這樣對待自己?
劉偉傑始終都想不明白,他看着自己破碎的丹田,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