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四現!
鄭泰明白,陳先生是動了震怒了。
這次,不管對方是誰,都得承受陳先生的怒火。
這屆的地下商會,不太平啊。
居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說罷,幾人迅速的上了車離開了迎鳳大酒樓,奔向水老三的住處。
而這邊,馬畢德從大廳内出來,臉上的笑容早就轉為寒意,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恭維的笑道:“喬哥,事情辦好了,他們走了。
”
“去哪了?
”
電話那頭,是一道陰冷桀骜的男聲。
馬畢德立馬彎腰笑呵呵的道:“不清楚,那什麼陳先生身邊,除了鄭泰,還多了一個人,看樣子有些身份,他們急急忙忙的開車走了,估計是去找人了。
”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行,我知道了,這件事你辦的不錯,等雄爺拿下了上江,你的好處自然少不掉。
”
“哎哎,謝謝喬哥,謝謝雄爺,還希望喬哥幫忙在雄爺面前多美言幾句,小弟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
馬畢德一個馬屁接着一個馬屁的拍出來。
挂了電話,馬畢德才滿臉笑意自語道:“山上道場裡的老道果然說不得沒錯,我馬畢德今年會遇到貴人,看來,就是這雄爺了!
”
滿意的點點頭,馬畢德轉身返回酒樓,開始安排工作。
與此同時,落鳳鎮某個地下豪華賭場内!
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滿場的賭徒,正拼命地下注。
一間豪華的貴賓室内,喬震挂了電話,邁步走到賭桌上大殺四方的丁雄跟前,道:“大哥,馬畢德那邊傳來的消息,對方已經亂了,鄭泰喊了些人過來,正四處找着呢。
”
說着的同時,喬震滿臉得意的笑容。
鄭泰啊鄭泰,枉你還是地下大哥,還找了一個财主。
現在人丢了,看你怎麼收場。
丁雄抽着雪茄,摟着美人,親了一口,大笑道:“好啊!
這回,我倒要看看他陳先生,是不是三頭六臂,怎麼找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哈哈哈!
”
大笑了幾聲,丁雄扭頭對喬震,道:“你那邊人靠譜嗎?
别出了岔子,這張牌,我們得留到後天的地下商會,直接吃掉鄭泰和他那個财主!
”
丁雄也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麼順利。
喬震道:“大哥您放心,我找的水老三。
”
一聽是水老三,丁雄立馬就又笑了幾聲,心滿意足的抽着雪茄,道:“好!
來來來,陪哥一起玩。
”
喬震本來也想玩的,但是,想了想,他拒絕了,道:“不了,我過去看幾眼,正好安排一下水老三。
”
丁雄也沒多說什麼,起身遞給喬震一杯紅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
這些年,你跟着我,大哥都看在眼裡,隻要這次地下商會我們吃掉了鄭泰,上江的位置,你來坐!
”
喬震心頭一顫,忙的對丁雄道:“謝謝大哥!
我喬震,為雄哥上刀山下火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
丁雄捏了捏喬震的肩膀,道:“好!
有你這句話,做大哥的就放心了。
”
說着,丁雄将紅酒杯遞給喬震。
喬震接過來,一口幹掉,而後轉身就帶着兩個小弟離開了。
看着喬震離開了,丁雄身邊一個性感女郎,才湊了過來道:“雄爺,您不是說,喬震就是您養的一條狗麼,怎麼對他這麼好?
”
丁雄抹着那女郎白皙的小嫩手,道:“既然是狗,自然要給口飯吃的。
你看,我就說把上江給他,他高興的那樣子,不是狗是什麼?
”
“雄爺,您當真要把上江給他?
”
那女郎繼續問道。
“老子的東西,給不給自然是我說了算,怎麼,難道我不給,他喬震還敢搶?
”
而此時,喬震離開賭場後,就給水老三打了個電話,“水老三,人怎麼樣了?
”
“喬哥,您放心,人沒事,就是那小女孩,有些發燒了。
”
電話那頭,是水老三笑咧咧的聲音。
喬震眉頭一簇,上了車,道:“隻要人不死就行,讓她活到後天,後天一過,聽我消息,直接埋了。
”
“行,喬哥,就按您說的辦。
”水老三回道。
“半個小時後,我到你那。
”喬震又道。
“哎喲,這麼晚了,喬哥您還來啊?
是雄爺不放心?
”水老三慌了。
“不是,給你們送錢去。
”
一聽這話,水老三激動了,忙的道:“謝謝喬哥,那我趕緊讓老七買點下酒菜,就等喬哥您大駕光臨了。
”
說罷,電話挂了。
水老三此刻坐在昏暗的小屋前,撓着腿,按掉了電話挂斷鍵,罵了句:“這破手機,明兒換一個去。
”
跟着,他朝身後皮膚黝黑的老氣,道:“傻根,去,買點下酒菜回來,喬哥一會兒過來。
”
那傻根,白了眼水老三,咕哝道:“買下酒菜,我給他下老鼠藥,不給錢,吃死他!
”
水老三起身,脫下腳底髒兮兮的布鞋,就抽在傻根的腦袋上,罵道:“你個傻子,人家喬哥就是來送錢的,趕緊去!
”
一聽錢,傻根眼睛亮的跟燈泡似的,忙的就跑出去了。
這裡是落鳳鎮某處廢棄的鐵皮廠,已經成了垃圾傾倒站。
昏黃的燈光,成了這裡孤寂的音符。
忽的!
隔壁昏暗的房間内,傳來了凄慘的喊叫聲。
水老三抽了口旱煙,搖了搖頭。
等了五分鐘,慘叫聲不斷,水老三也擔心出事,起身背着手,邁着步子朝隔壁屋走去。
“行了老四,别鬧出人命來,留着還有用。
”
地上躺着楚安安,衣衫褴褛,披頭散發,胳膊和腿上,都是傷。
老四,就是先前和楚安安交手的那個壯漢,一臉的興奮之色,道:“哥,我喜歡,送給我吧。
”
“你想要就給你了,不過,别鬧出人命,還有用,一會兒喬哥就來了,趕緊辦完事出來。
”
水老三說道,打量了眼地上被捆綁的楚安安。
好家夥,那一雙大眼睛,滿是憤怒的怒火。
“得咧哥,二十分鐘。
”
老四說罷,搓了搓手掌,顯得很是興奮。
楚安安拼命的掙紮着,嘴上貼着膠條,嗚嗚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