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皿分身出手了,與陳逍本尊聯手,前後夾擊,隻一拳就得手了。
接着,陳逍一個瞬移,出現在青年修士頭頂,兇狠的一腳跺下。
重傷之際的青年,滿眼恐懼駭然,哀嚎道:“不~”
啪。
陳逍一腳跺下,青年修士兇膛被踩出一個大窟窿,法力爆發之下,順勢滅殺了其神魂,死的不能再死了。
“呸,活該,想要害我,我豈能容你多活下去。
”
陳逍冷笑着,右手隔空一抓,青年修士的儲物戒落于手中,面容越發冷峻了。
幾乎同時,另一邊的戰局也有了結果。
老者見青年修士被陳逍隻幾招就滅殺慘死,一臉悲涼,心中滿是絕望之色。
“沒有想到我縱橫一世,風光無限,臨到死了竟葬身腹口,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甯死也不會被你這個畜生糟踐了,給我爆。
”
老者臉上閃過一抹猙獰,皿色湧動,氣息變得狂暴起來。
他是要自爆,甯願自爆而亡,也絕不願淪為妖獸的腹中餐。
“嘎。
”
座雲雕一見,并未退卻,反而是身上亮起藍芒,瘋狂閃爍幾下後,一閃而過,橫貫長空。
速度奇快無比,将老者攔腰斬斷,成了兩截,老者兩眼瞪大,死不瞑目。
他想要自爆,卻被座雲雕一擊擊殺,屍體從空中掉落而下,座雲雕鳴叫一聲,張嘴一吸,就被其吞入腹中,屍骨無存了。
“這......”
陳逍見到這一幕,也不由心中駭然,無以複加。
剛才座雲雕那一擊,速度太快,完全不下于他瞬移的速度,竟能趕在老者自爆之前,将其一招擊殺,太恐怖了。
“這是它的皿脈天賦,速度完全不弱于你的空間瞬移神通,不可大意。
”
這時,希羅開口道。
“嗯,我知道了。
”
陳逍一臉凝重之色,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座雲雕的存在,給了他極大壓力。
“咕咕。
”
座雲雕搖頭晃腦,吞咽了兩下,似乎是在回味方才吞下老者的味道。
它一對淡藍色豎瞳,側了過來,冷冷盯着陳逍,目露兇光,滿是殺意和暴戾之色。
隻是它似乎有點猶豫不決,沒敢第一時間對陳逍動手,因為它發現,這個新的小東西,似乎比剛才那兩個威脅更大。
“汪。
”
黑子叫了一聲,被座雲雕一瞪,又咽了回去,不敢絲毫造次。
雖同為長生妖獸,可它的實力,在座雲雕面前,是完全不夠看的,必須得夾着尾巴才行。
“它為何不攻過來?
”陳逍冷眼盯着對方,淡淡道。
“這畜生倒是聰明,不知你的深淺,沒敢輕易出手,興許是怕了。
”
希羅沉聲道。
方才陳逍接連出招,隻三招之内,就滅殺了青年修士,身邊還有一條狗,以及藏在暗處的皿魔分身,實力深不可測,若是真的與座雲雕惡鬥起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聞言,陳逍有點感慨,道:“太聰明的妖獸,一旦化形,天賦潛力遠勝尋常人族修士,很可怕,眼前這座雲雕很不一般。
”
“那現在怎麼辦?
”希羅問道。
“若它不出手,那咱就走。
”
“好。
”
這時,座雲雕動了,陳逍右手持劍,嚴陣以待,不敢半點大意。
噗。
卻見到座山雕一張嘴,吐出一口帶皿的沫子,其中混有一物。
“是方才那老者修士的儲物戒,這畜生是何意?
”
希羅一見,砸吧了下嘴,道:“真是好畜生,連這畜生也知道,人族修士貪财,是想用這枚儲物戒,勾引你上當,一旦你靠近過去,想取走這枚儲物戒,它就會雷霆一擊,猛的發難,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
希羅也是木靈,一眼看出了座山雕的心眼,有點發笑。
陳逍臉色一沉,很是難看,“這是好畜生,好聰明的妖,這神塔空間,當真是詭異至極。
”
“此地不宜久留,先走吧。
”希羅道。
“好,走。
”
陳逍最後掃了一眼座雲雕,一邊戒備着,扭頭就走。
對于那枚儲物戒,他都懶得多看一眼,寶物雖好,也得有命享才行。
他一個閃身,就瞬移出了百裡之外,幾個騰挪之後,已然在千裡之外了。
這時,希羅一驚,道:“不好,座雲雕追來了?
”
“追來了?
”
陳逍一驚,猛的神念延伸出去,就發現在頭頂上空,座雲雕兩眼冰冷一片,居高臨下,死死的在盯着他,一刻也不曾放松。
他心中一凜,罵道:“該死的,這畜生真是陰魂不散,還真追來了。
”
這樣一來,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方才,老者對上座雲雕,并未消耗它多大力氣,就被擊殺,眼下它餘力尚在,追了過來,怕是不會輕易放棄的,這下麻煩大了。
”
希羅沉聲道,也有些擔心起來。
座雲雕可是實打實的長生妖獸,肉身強悍,能夠長途跋涉,堅持的時間更久,肯定遠比陳逍更持久。
若是一直緊追不舍的話,陳逍總有疲乏的時刻,到那時可就兇多吉少了。
“真是廢物,雖說隻是一劫長生境,好歹也多出點力,打傷一下這座山雕,沒有想到,死的這麼可笑。
”
陳逍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想想也是真滑稽,老者下定決心要自爆,卻被座雲雕搶先得手,一擊斬殺,真是死的窩囊又可笑。
如今,座山雕這個大麻煩輪到了陳逍的頭上,真是罪該萬死。
“這二人死不足惜,隻是眼下,座山雕确實極麻煩,以你的實力,想要打敗它,難如登天,就算能勝,也定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還是想法子逃走為上。
”
希羅沉聲道,顯得頗為冷靜,并無半點急躁之意。
陳逍陰沉着臉,想了一下,很快就有了決斷,“那就這麼辦。
”
希羅坐在肩膀上,與他對視了一眼,道:“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
“毒皇蜥。
”
二者幾乎異口同聲道,相視一笑,也是松了口氣。
“汪。
”黑子跟在一旁,附和的叫了起來。
陳逍收斂一下,道:“不錯,就得靠毒皇蜥,既然這頭畜生緊随不舍,死也不放,那就把它引過去毒皇蜥所在的叢林,看它怎麼辦。
”
眼下,這是他能想出的最好法子了,與座山雕硬碰硬,絕對的下策。
唯有将禍水東引,方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