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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放社會人格的七爺,從魔鬼嘴裡搶肉?

七爺憑本事拐的小祖宗 潇騰 5172 2023-04-12 01:26

  不曉得哪個包廂裡,好幾個男人如餓狼般逼近。

  姜年困囿于角落,手裡緊拽着一片碗的碎片。

  “這妞如何,是不是極品?”

  包廂沙發邊,一個男人在跟另一根叼着煙的男人說話,咧嘴一笑就露出被煙熏黃的牙齒。

  “剛剛在走廊遇見就想弄進來,那時候有服務生,現在……”男人扭頭,朝姜年猥瑣一笑。

  “揉圓搓扁,你說了算!”

  “看模樣很年輕,你先玩兒?”

  靠在沙發裡的男人沒作聲,模樣姜年很熟悉——

  王灏!

  看模樣是喝多了酒,渾渾噩噩不清。

  施詩的事過後,王灏聲名狼藉,之前同一圈子的少爺孤立他,不願與這種人渣為伍。

  他就越來越來堕落,身邊盡是些狐朋狗友。

  飯局上喝得多了,現在整個人是飄得,耳朵邊隐約有人在嘀咕,目光一直攫住縮在角落的姜年。

  模樣看的不清楚,但憑輪廓來辨認,确實是個美人。

  一晌,王灏哼哧聲,“别在這兒玩兒,弄到别處去,半山腰上,什麼姿勢都能玩兒上一遍。”

  牙黃的男人點頭稱是,隻是看着姜年,他這心裡就癢得難受。

  粉白的針織衫把姜年襯托得很小隻,露出的腿又細又白,針織衫修身,腰肢細軟,圓領。

  天鵝頸,鎖骨,一覽無遺。

  真真是看着紮眼又招搖。

  “别吓着美人,弄走,找一個好地方,王少玩兒過以後,咱們兄弟在樂呵。”

  男人的話激起餓狼的獸欲。

  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能玩兒第一個,先上下其手一番可以先解解饞。

  姜年眸色冰涼,破碎的瓷片刺進掌心,手心裡洇出皿來。

  人很多,但有逃跑空間。

  不能束手就擒,隻要束手就擒,今天就……

  離的最近的男人先逼過來,随即圍繞在四周的男人也圍攏過來。

  “你們這是犯法!”

  姜年怒吼聲,握着的碎片朝一個男人刺過去。

  鋒利尖銳的口子,在一個男人手臂上嘩啦出一條口子,世歡就教過她幾招的防身功夫。

  饒是掙紮一番,架不住人多。

  ‘啪——’

  耳邊火辣一片,帶着陣陣耳鳴。

  不知是誰,混亂中給了她一巴掌,意思混沌一刻來不及做出反應,手腕就被扼住。

  狹小的角落,有個男人禁锢主她雙手遏制在背後,整個人從背後逼過來。

  “救……唔!”

  肮髒的手,狠狠的捂着她的嘴。

  賀佩玖說的沒錯,三腳貓的功夫,在真正懂行人手裡挨不住一秒。

  她瘋狂的掙紮,扭動,想要在男人手中在博最後一絲機會。可她終究是個姑娘,力量與人數的懸殊讓她沒有機會。

  “弄走弄走,别在這兒嚷嚷,人來人往的萬一……”話音未落,緊閉的包廂門被人從外面直接踹開。

  兩個男人踱步進來,其疾如風般。

  醉酒的王灏吓得身子一抖,嘴裡不幹淨的罵罵咧咧,眯眼看着來人。

  “誰特媽敢壞少爺好事,知不知道我是誰!”

  璀璨的光線裡,燕薄詢踱步進來,戾眉一掃。

  呵,事情鬧大了。

  搶女人搶到賀禦頭上,心肝寶貝小祖宗被欺負了。

  燕家隻來了兩個人,沒去動沙發那邊,超重力道的拳腳先收拾了喽啰,保證姜年解困才停手。

  “四爺,那是王灏。”燕家人說了句,盯着王灏冷笑。

  燕四爺離席,直沖三樓包廂,早就把經理引來。

  他姗姗來遲,不知出了什麼事,可瞅到王家這個逼貨色,在瞅到不該在這邊很是狼狽的姜年。

  饒是傻子,這一刻也看得明白了。

  “四爺。”

  經理俯身在餐桌邊,人高馬大的他,這會兒身體止不住的觳觫。

  燕薄詢要了壺熱茶,倒了杯遞給姜年。

  左手拇指上,羊脂玉的扳指尤其吸睛,不肖多辨認,姜年一眼就認出,這扳指跟賀佩玖的樣式一樣。

  不同點隻在于,一個是翡翠,一個羊脂玉。

  “喝杯茶緩緩,我是……”

  姜年吞咽下口水,抖着手接過茶杯,“您是,四爺。”

  燕薄詢嘴角扯了下,風月多情。

  凝秀的眉眼,月色無邊。

  “之前就想跟你見一面,隻是時間不太湊巧,沒想到這種情況見面了。”燕薄詢眉眼如舊淡漠,甚至目光裡有不做隐藏的度量。

  他不曉得該怎麼形容。

  姜年的确模樣出挑豔美,但不至于讓賀禦這般泥足深陷之地。

  不過倒是有幾分同齡姑娘稍有的鎮定。

  是被吓着了,眼裡也有淚,很堅強的沒有掉出來。

  “賀禦,再來的路上。”

  姜年低頭喝了杯熱茶,心裡惴惴,震蕩,總覺得剛才的經曆好像一場夢。

  幾個男人圍着她,已到絕境之地,她都能壓下心頭的憋屈,可聽到賀佩玖名字那一刻……

  不管多厚的心牆瞬間坍塌,三個字,擊得内心土崩瓦解。

  “七哥他——”後面的話,堵在她嗓子眼,再也吞吐不出來。

  這算什麼事!

  出來跟施詩吃飯,一切都好好地,怎麼忽然變成這樣!

  想起剛剛那些男人圍攏,扣着手腕,摸着她的臉就覺惡心,反胃,感覺掉進了泥淖,渾身都是污髒。

  “姜小姐,擦一擦。”

  燕薄詢遞了手絹過來,白色的,邊角有精緻的刺繡。

  她扭開頭,揩了下眼角。

  “我手很髒。”

  “不礙事,擦一擦。”

  燕薄詢執意,她拗不過就接下,手絹潤了滾燙的茶水,這一抹熱落在皮膚上内心的反胃惡心,似乎才淡化了些。

  ……

  賀家老宅。

  賀佩玖在輔導小時移功課,對小時移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

  他很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簡單的題目,這麼聰明的孩子會反複算錯,并且理解不了。

  嗡嗡嗡——

  小時移哭喪着臉,怯怯瞥了眼,嘟哝着,“爸爸,有消息。”

  “别打岔,繼續寫!”

  聲線太冷,所以起伏不大,可他心裡早已驚濤駭浪。

  為什麼他要來輔導功課!

  這件事平日都是賀燃在做!

  他撈過手機,解鎖,餘光一瞥,眸子登時僵直。

  【速來!定風波,姜小姐出事了。】

  那一瞬,他腦子是僵直宕機的,彈起得急,懷裡的東西嘩啦掉了一地。

  【确認了,是王灏欲對姜小姐不軌。】

  簡單兩條微信,吐清楚事件重點。

  疾步下來,腳下生風到了院子,撞到剛跳完舞回來的老太太。

  “這時候,你去哪兒。”

  賀庒和武直跟着,也是一臉詫異。

  不曉得怎麼自家爺臉色忽然就這樣,跟要去殺人似的。

  “王灏在定風波,準備欺負年年。”

  賀庒,武直:……

  今晚王灏要遭重,誰都保不了。

  老太太眉梢一挑,“王昭容的侄子?”

  “是。”

  “混賬!”老太太深吸一口,“把那個混蛋往死裡打!王家這些年也太嚣張,前段時間栽針對小五,轉頭難為川知,現在打起年年注意!”

  “該死的混賬,就該把人關在監獄裡,免得在外興風作浪禍害人家姑娘!”

  老太太沒講完,車裡已經從院子離開。

  在書房的賀老聽見響動出來,身邊跟着迷茫的小時移。

  “誰惹你生氣了。”

  “王灏那個混賬。”老太太進屋,換了鞋直接去客廳,“王灏在定風波那邊,準備欺負年年。”

  賀老臉色也是徒然一跨!

  ‘欺負’這個詞,不過是隐晦的說法,王灏什麼下九流,對一個小姑年除了幹些龌龊事還能是什麼。

  “你給誰打電話。”

  “賀立松,這次的事王昭容再敢插手,那就是偏幫娘家跟我做對!他王家是以為咱們日落西山不行了,逮着賀家人欺負!”

  賀老踱步過來,按着老太太的手,“這件事先裝作不知道。”

  兩人對視眼,已經快播完的号碼,把話筒放下。

  車子疾馳在路上,後座的賀佩玖沉寂極了。

  賀庒想勸一下,就是沒敢出聲。

  别的事他還能說上一嘴,事關姜小姐,誰說都無用。

  車子連續飙紅燈,頂着油門再跑。

  定風波,三樓。

  急促的腳步聲自走廊傳來,宛如一道道驚雷,裹挾着雷霆逐步逼近。

  “賀禦來了。”燕薄詢放下茶杯,端正的身體這陣懶的些,手臂抵着臉頰盯着門口。

  聽着腳步聲,姜年的心也怦怦不安的跳起來。

  度日如年之中。

  下一秒,賀佩玖像一柄利箭,刺破氣流,撞進視野。

  包廂很大,可入目,除了姜年沒别人。

  “過來——”

  賀佩玖提着心在在這一刻墜地,張開外套攏着她,将她揉在懷裡。

  姜年一撲進他懷裡,僵直的身體才變軟,随即而來的就是顫栗的抖動,不消片刻他兇膛就是一片濕濡。

  “我……”

  “噓。”他俯身在姜年耳邊,唇貼在耳畔邊,“沒事了,嗯?”

  “是,是四爺幫了我。”

  姜年拱了下腦袋,用力扒拉過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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