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艘快艇向“櫻桃”号停靠的海域疾速駛近。
在炸毀了阮文雄的“烏賊”号之後,菲利普帶隊要向onlyyou團夥發起最後的總攻。
艇隊在黑夜中進發,尾部拖出長長的白浪。
一艘藍色的快艇飚向“櫻桃”号。
艇上的人正是溫純和明月。
溫純駕駛快艇,全速沖向“櫻桃”号。
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把張紫怡帶回去。
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張紫怡已經暴露了。
關成虎站在了船舷邊,大聲問道:“什麼人?”
“溫純。”
“還有誰?”
“明月。”
“哈曼呢?”
“他受傷了。”
“哦,溫先生,你總算回來了。”關成虎的口氣似乎有些遺憾和無奈。
快艇靠近,關成虎把溫純和明月拉了上來,他看了看黑乎乎的海面上疾駛而來的幾艘快艇,急切地問道:“兄弟,怎麼回事?”
溫純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我炸沉了阮文雄的‘烏賊’号,他的手下追過來了,老大呢?”
關成虎說:“在豪華客房休息,我帶你們去。”
溫純和明月跟着關成虎往船艙走。
甲闆上的人都端着槍,趴在甲闆上,保持着警戒狀态,随時準備投入戰鬥。
後甲闆上,直升機的螺旋槳發出轟鳴。
幾個團夥成員帶着幾名侍者還在搬運搶來的武器彈藥。
豪華套房裡,onlyyou早已蘇醒了過來。
他讓泰勒将張紫怡帶了出去,要他想辦法把張紫怡弄醒。
onlyyou看見溫純,迎上來握住他的手:“溫先生,辛苦了。阮文雄怎麼樣了?”
溫純說:“和‘烏賊’号一起,沉入海底了。”
“好,”onlyyou看了關成虎一眼,大聲說:“果然不負衆望,等我們打退了阮文雄的手下,我讓老關親自把你們送出去。”
明月打量了幾眼套房,問道:“紫怡姐呢?她的腳傷了,不能到處亂跑的。”
關成虎馬上回答說:“哦,她在泰勒醫生那,估計是在換藥吧。”
張紫怡的腳傷是裝出來的,到現在了怎麼還需要編造一個換藥的謊言呢?
關成虎的這個回答引起了溫純和明月的警惕。
“我去看看她。”明月轉身就要出去。
“慢着,”onlyyou低沉地喊了一聲。
見溫純和明月的手都摸向了腰間,onlyyou馬上換了一副口氣,笑着說:“黑燈瞎火的,老關,你陪明小姐去吧。”
關成虎帶着明月穿過窄窄的通道,然後咖啡廳,往泰勒醫生的診室兼宿舍走去,到了門口,關成虎敲着門,大聲地問道:“泰勒先生,明小姐來看望紫怡小姐了。”
泰勒将門開了一條縫,探頭看了看,對關成虎笑了笑,說:“請吧!”
明月剛邁進去一隻腳,就看見張紫怡赤身裸*體地被綁在手術台上,正在痛苦地呻吟。
“紫怡姐……”明月剛要掏槍,關成虎在後面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泰勒醫生手上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已經橫在了明月的脖子上。
此時的張紫怡在泰勒用藥物和海水的刺激下醒了過來,她聽見了明月的喊聲,睜開眼看見了被關成虎和泰勒扭住的明月,她痛苦地張大嘴,卻因為極度的悲憤而喊不出聲來,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滾落下落,心頭仿佛在滴皿。
明月的心也在滴皿。
她現在最牽挂是溫純的安危,她堅信,隻要溫純還沒有被他們控制住,就一定會有機會把自己和張紫怡救出去。
“給她穿上衣服。”明月将手從腰間移開,雙手舉過了頭頂,冷冷地說。
關成虎從明月的腰間把勃朗甯手槍抽了出來,又從上到下搜了明月的身,确定她身上再沒有其他的武器,才向泰勒擺擺頭。
泰勒将張紫怡從手術台上松開,用一件白大褂套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又用繩子捆住了她的雙手,再把多餘的繩子剪斷,将明月的雙手反剪着綁了起來。
“走!”關成虎用槍推了明月一下,輕聲說:“明小姐,你最好不要反抗,看在溫先生救過我一命的份上,我保證不會為難你。”
外面的槍彈聲愈來愈近,“櫻桃”号上的空氣刹時間緊張起來。
歐文慌慌張張跑進豪華套房報告:“老大,好幾艘快艇正在圍攻我們。”
“慌什麼慌?”onlyyou斜了溫純一眼,問道:“他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他們叫嚷着要替阮文雄報仇,讓我們交出馬迪爾和剛剛逃過來的一男一女。”
“是嗎?”onlyyou冷笑了幾聲,對溫純說:“走,我們去看看。”
菲利普率領的幾艘快艇守在“櫻桃”号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