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老謀深算的看來,是完全不具備這種能力的。畢竟在逍遙派看來,劉繼興身後站着的是道尊。
這個自命修行的人,居然現身插手嶺南的政局,自然讓想染指嶺南的逍遙派有些不爽。
但是道尊代表的是中原道門,就像中州的原因大師代表佛門一樣,雖然很多人比他優秀,但是也要相信他是佛門領袖一樣。
逍遙派自然不能公開的反對道尊,不過同樣作為道門一脈,逍遙派在江南一帶的影響力自然非同凡響。
不過先是有着闾丘方遠一脈被門派趕去吳越,接着便又五雷正法的譚峭介入,使得逍遙派自然不能一枝獨秀。
本來以為即使如此也足夠得寵,可惜李家子弟并不争氣。
尤其是在李璟被中原吓退之後,逍遙派明顯的便感覺到,當年南方最強的勢力,如今已經到了日暮西山。
如果不再早點準備,隻怕隻要有日天下一統,隻怕逍遙派連生存的地方都沒有了。
逍遙派下令再次進駐嶺南,不但主動和嶺南交好,甚至還表現出了自己足夠的善意。
不過嶺南朝廷間重大事件的發生,那就是少年皇帝劉繼興一反常态,居然任命了一個家奴做密探。頂着朝廷裡的異聲,成立了一個在常人認為是笑話的戰候府。
偏偏這個戰候府卻成了興王府最大的特務機構,比當初監督群臣的錦衛直,好像還要重要幾分。
這個戰候府對人才不拒,隻要你有任何的一技之長,隻要你願意讓自己賣給帝王之家,你都有機會去證明自己。在短短的時間裡,戰候府成了一個人才彙聚地。
逍遙派也派人進去,不過很快便因為各種各樣的任務,而被迅速的淘汰了下來。
就是到了今天,逍遙派都沒有想明白,戰候府是怎麼把自己的人淘汰的。不過逍遙派在對别人的監視中,幾乎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
戰候府成為了逍遙派,甚至是整個興王府别的密探心頭的痛。
雖然那個神秘的錦衛直似乎更神秘,但是在逍遙派看來,沒有達到非常時期,是絕對不能在興王府和劉繼興翻臉的。
畢竟逍遙派的想法就是,自己在南唐的根基,因為時局的變化,正在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門主耿仙笙長期住在南唐皇宮裡,就好像盧瓊仙可以随意出入嶺南皇宮一樣,這沒有絲毫别的作用。
如果李璟不記得了耿仙笙,那麼逍遙派在金陵将沒有任何的作用。何況如今逍遙派在金陵的影響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那就是已經沒有了,什麼實質意義上的作用。
作為逍遙派發展的前景來說,它必然是需要另外一個載體。
在這個動亂不定,也充滿了無數變機的時代裡,而興王府就好比是一個備胎。如果滲透成功的話,逍遙派完全有可能在這裡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