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壇一時間安靜了一些,顯然甄德的話,就是目前蜀中的情況。不過沒有親身經曆的話,自然無法感受到其中的驚訝。
雖然田益農知道一些,甚至周奕和蘇濤的死,他都明白是和這平均教有關。可是調查發現,這所謂的平均教,不過是一批流民而已。雖然稱為教,其實不過是一股想乘機生事的流民。
所以作為江湖上第一大門派,聖門一直沒有做出明顯的反應。那就是如果這平均教隻是想颠覆如今的孟家皇朝,那麼作為江湖上的門派,聖門是不能主動幹預這種事情的。
幾個人雖然都沒有馬上接聲,也瞬間便想到了,為什麼門主鬼帝秦缺沒有馬上下令。
作為第一大派,聖門怎麼可能不知道平均教?
但是人家這群人,根本就不是江湖上的人物,幹的也不是江湖上的勾當,聖門自然不能對人家出手!
不是鬼帝不管事,這是人家早就明白了!想到這裡的時候,包括田益農在内的幾個人,瞬間對秦缺的感官,瞬間便又多了幾分想法。至于申屠赴怎麼想,此刻自然沒有人知道,但是看着他的表情,顯然也明白人家心裡是有數的。
“蠱惑的力量,任何時代都是最強的力量!”申屠赴看着這個甄德,似乎想證明的就是這一點。雖然不知道他上次出門,得到了一些什麼東西,但是顯然他也聽到過不少的消息。
随後他又看向田益農說道:“如果平均教以這種方式發展,雖然不是傳教,但是光是這種洗腦的舉動,這世上目前還沒有門派可以做到!當初做出這個舉動的人,那心裡的思維就太可怕了,隻怕蜀中最後終會落入他們手中!”
申屠赴這雖然不是感慨,可是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卻瞬間指出了平均教的意圖。他平時很少牽涉這些事情,不過如果聖門有戰事的話,他必然是沖在最前面的。
“本門的宗旨雖然是不涉及政事,但是這平均教如今傳教和破壞兼具,又是在本門地盤上發展,門中弟子需謹慎的随時注意動态才是!”申屠赴忽然再次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不能代鬼帝發令,但是防範于未然還是可以的。
幾個人轟然應諾,不過看申屠赴不再吱聲,甄德便又接着說:“第二日縣裡果然沒有人來,因為縣裡的知縣為首都跑了,平均教到處鼓動,哪個地方都有他們的身影,甚至把臨時的縣衙都搬到那個村裡去了,因為剩下的那些官兵被他們俘虜了沒放!”
“這個縣城都被平均教的人占領,改搬到這個村裡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些官兵居然主動投降他們了!”這個漢子甄德一臉無奈,甚至語言裡居然有些無奈的說道:“屬下無法再待,隻好回來湊報,當然也和門主提過。”
“毋須緊張!平均教發展時日尚短,雖然目前聲勢浩大,那是因為他們确實對待百姓很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門主想必早有對策!”申屠赴神色淡淡的,看他的神情不但知道,顯然和門主也是有過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