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加入你們!求二位好漢收留!”貨郎突然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粗犷大漢身邊的男子點頭道:“很好,我果然沒看錯人,是條皿性的漢子!起來吧,等你拜過明王,咱們就是真正的兄弟!”
貨郎順勢站起來身來,彎腰作揖道:“壇主,我還有幾位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們也是飽受那些官差……不!是那些狗腿子的欺負,我想他們也一定願意加入咱們。”
“很好,此事就……”說着話的男子突然,把頭一扭,看着那破洞的窗子,眼神蓦地變得陰冷。
“多……”貨郎剛要答謝,卻被那男子身邊的粗犷大漢給擡手止住了。
在粗犷大漢與貨郎兩人的目光中,那男子突然一閃身竄到窗邊,四下一看,窗外卻是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他擰起的眉頭一松,回過頭朝粗犷大漢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走吧,咱們回去,你也随我們回去拜過明王。”
貨郎既已打定了主意,自然是滿口答應。
一行三人也不再耽擱,便一齊離開了這破爛的茅草屋,迎着風雪走去了。
就在三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快要消失在風雪之中之時,方才的茅草屋門邊,一道身影赫然出現。
他的臉上帶着面具,如鬼魅一般,悄然跟在那離去的三人身後,很快也消失在了這風雪之中。
——
一片不識趣的雪花飄來,落在那紫衫女子的披風上。
垂手立在身後的侍女筠兒見了,下意識的上前替她拂去那片雪花,然而就這不經意的一瞥,卻是不小心看見了那信紙上的幾行字,她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大小姐,二小姐她……”
寒風中,那一張比花還嬌的俏臉卻如寒冰一般,冰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侍女筠兒急忙後退兩步,小聲道:“對不住,大小姐,筠兒不是有意的......”
瞥了眼庭下立着的三人,崔俨雅卻是直接說道:“信中說俨霏從李家出走,下落不明。”
“大小姐,二小姐會不會得知您在這裡,所以往這裡來了?”
崔俨雅緩緩搖頭,眉目間透着淡淡的憂愁,仿佛是開在冬季的蘭花一般。
“大小姐,那筠兒即刻派人去尋二小姐?”丫鬟試探的問道。
崔俨雅卻是不答,而是把信往旁邊一放,繼續接起之前的話題,平靜的說道:“聞香教,又死灰複燃了麼?”
崔究身邊那人一愣,随後趕緊回道:“恐怕是的,大小姐,聞香教不僅死灰複燃,而且他們發展的速度極快,剛被招收入教的人又會把他們的熟人介紹進去,實在是如蝗蟲一般,若是無人插手,他日必又禍亂天下。”
崔俨雅嗤然一笑,道:“哼,不過烏合之衆而已,如今是不如之前那般。”
一片不識趣的雪花飄來,落在那紫衫女子的披風上。
垂手立在身後的侍女筠兒見了,下意識的上前替她拂去那片雪花,然而就這不經意的一瞥,卻是不小心看見了那信紙上的幾行字,她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大小姐,二小姐她……”
見又重新提起,寒風中,那一張比花還嬌的俏臉卻如寒冰一般,冰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侍女筠兒急忙後退兩步,小聲道:“對不住,大小姐,筠兒不是有意的......”
瞥了眼立在風雪中的三人,崔俨雅輕輕一歎,仿佛是為那常常惹事的妹妹生着悶氣,不過卻是一點也不掩飾,直接冰冷冷的說道:“信中說二小姐從李家出走,下落不明,你們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