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由軍的總部已經被搗毀了,在他們行動的期間,歌灼月也親自帶着一隊人馬跟随撤離的自由軍成員将其附近的幾個窩藏點給端了。
按理,自由軍應該已經完全被清除了,但是葳夕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對,似乎一切進行的太簡單了。
他看着代号十七交上來的被抓捕的自由軍的名單,當仔細看過主要人物名單後,随後皺起了眉頭。
“給我另一份。
”
他伸出手,代号十七也遞過另外一份資料,同樣,主要人員完全對得上。
得到這個結果後,他騰地站了起來,死死盯着監視畫面上的城畔生,眼神深邃。
“給我盯緊他。
”說完後站起來往外走去,有件事必須向上面報告。
他們根本就是被耍了!
但是到了那位的辦公室的時候又出了意外,安靜的辦公室内隻有一個黑袍青年在默默地收拾整理,那位的影子一點也沒看到。
“代号零二首領呢?
”
代号零二朝他行了個禮,“首領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并未告知屬下行蹤。
”
葳夕訝然,又來了,這是第幾次了?
他總覺得最近那位似乎有什麼秘密一般,總是突然消失。
偏偏憑那人的實力,聯盟中幾乎沒有任何機械能掌握到那人的行蹤。
“已經一個小時了嗎?
”
“是的,您可要等一等?
”
葳夕沒有說話,但是代号零二已經知道了他的想法,不多時便為他端來了一杯白開水。
對上上司大量的目光,面無表情地說道:
“首領隻喝白開水。
”
“真夠寡淡的。
”
另一邊,荒城内,正靜靜站着的青年突然動了動眼神,一直看着他的沙霏雪一下子就看了出來,問道:
“有什麼事嗎?
”看起來似乎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
青年盯着她低垂的小腦袋看了許久,總覺得自己能感覺到似乎已經死去的心跳,想到這裡,他擡起了手。
沙霏雪第一次看到他有除了站立之外的動作,看着那隻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就在自己臉頰邊上。
和别的男人不同,他的眼裡沒有絲毫的欲念,甚至是多餘的想法。
這樣想着,她輕輕一偏頭,便挨着了那隻手。
誰知道才靠着一下,那人竟然就像是被燙着了一般,瞬間彈開,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去。
“等等,你以後還來嗎?
”
感覺這個人似乎就像是天上突然落下來的星星一樣,隻有自己能見到,隻有自己能和他這樣說話一般,這是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青年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随後說道:“暫未可知。
”
這下子,少女是真的失望了,随後便展現出一個笑容,“我相信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
這個笑容映在那雙冰藍色的眼眸裡美麗如斯,似乎一直都無法再被任何東西消磨掉,直到永遠。
葳夕很快就等到那位回來了,天下獨一份兒的精神力若是無心隐藏幾乎誰也不會錯認,但是這股精神力的主人回是回來了,但卻是直奔休息室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葳夕總覺得自己看到他們家首領穿的衣服有點異常。
片刻後,歌灼月走了出來,坐在椅子上撐着額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