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啃食過隻剩下軀殼,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死法?
大腦裡飛速搜索着類似于這樣的案件。
“想什麼呢?”楓隊拍了拍我的後腦勺。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不覺得那個女屍的死法很奇怪嗎?”
楓偉宸:“是挺奇怪的,内髒全都被啃食,殘缺不一。”
“以前的案子,你有見過類似的案件嗎?”我問到。
楓隊搖了搖頭。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看着我,表示讓我繼續說。
“你有看過一部劇嗎?《權利的遊戲》,裡面有一種酷刑,鼠刑。在第二季中,老國王的私生子詹德利,在赫倫堡就險些被上了鼠刑。”
“我感覺這一刑法在現實中是真實存在,并且極為殘忍。其具體操作,就是在一個鐵桶中裝滿活老鼠,然後倒扣在人的兇口或者腹部,接着對桶底進行加熱。為了躲避炙烤,這些老鼠會瘋狂地撕開人的身體,最後破壞受刑者所有的器官。”
“如果換做是一群饑餓而又怕熱的老鼠,大約十隻以上二十隻以下的數量,被放在鐵通裡,桶口緊貼身體,尾部持續加熱。”
楓偉宸:“你是說女性死者是被人用了酷刑?”
“這隻是一個猜想而已。張法醫不是說過,屍體内腔被啃食,一個殘缺的支氣管。”我回答。
楓偉宸:“那你覺得,無頭女屍案該從老鼠下手?”
“K市什麼地方老鼠最多?”我問到。
楓偉宸:“下水道?”
“我不知道。”我笑着回答完走出會議室。
來到南宮玥的辦公桌前。
“那個……那個錄像帶怎麼樣?”我吞吐的說着。
南宮玥見我便笑着點擊着鼠标。
南宮玥:“這就是那天店鋪外的監控放大最清晰後的視頻,你看,大約是下午兩點三十五左右,這個人出現在探頭的視野裡面。根據模糊監控記錄,可以看到一名包裹嚴實的男子将箱子放在店鋪最顯眼的地方。放下後便匆匆離開了。”
“這人戴着帽子又戴口罩眼鏡的,全身一身黑,就算是放大以後也沒辦法辨别出來。這樣的人在街上一抓一大把,不好下手。”她接着說。
我歎了口氣:“行吧,我知道了。”
坐在桌前我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監控的内容,可無論怎樣去摳細節,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進展。
隻能去店鋪那裡看看吧。
來到店鋪門口,大街上依舊來來往往很多人,我從後背箱裡抱着一個箱子,來到店鋪前面攝像頭前面的位置,按照當時黑衣人的做法,把箱子放在了當時的位置。擡頭看到攝像頭位置,當時黑衣人究竟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