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
文閑和趙懷休了戰,兩人受命,暗中保護紀雲舒,形影不離。
也自打那晚兩人喝了酒之後,關系也緩和了很多,沒有再嚷嚷着要打要殺,二人唯一使命,就是保住紀雲舒。
可人家紀雲舒根本就不需要他二人保護,她身邊,有的是武林高手。
而這段時間裡,自文柬送進京城後,景容便聽天由命,好好的過了一段十分悠閑的時光,這段時間用來做什麼呢?
當然是用來耍各種花樣的花樣啊!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最近,景容熱愛上了做飯,這天,天還沒亮,他就跑去了廚房,拉着平日裡做飯的師傅教自己。
廚師被雷得外焦裡嫩!
“王爺,你身份尊貴,這等粗活,還是由我們來吧。”
“你就當本王是你的學徒,不必顧及身份,你好好的教,本王好好的學。”
“學徒?”廚師聲音哆嗦,趕緊擺手,“王爺,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膽小,不經這樣吓的。”
“你到底教不教?”景容橫了他一眼。
這人,怎麼比寺廟裡的和尚還羅嗦,真是煩人。
廚師受到了赤果果的驚吓,笃定一字,“教。”
景容滿意點頭!
于是,那廚師便巍巍顫顫的開始手把手的教了起來。
景容學的很認真,而且是有模有樣的按照師傅教的來。
“先等油冒煙。”
等!
“加一勺鹽。”
加!
“加半勺糖。”
加!
“發肉進去,快快快。”
放!
……
“出鍋。”
好嘞!
辣椒炒肉出鍋了。
結果一做,不小心便做了一桌子的菜。
隻可惜,賣相極差,黑的黑,焦的焦,蔫的蔫。
該熟的沒熟!
不該熟透的都熟透了。
總之,那就是一桌災難現場。
而且還沒一樣是可以入眼的!
他拿着鍋鏟站在那些不知道是菜還是什麼東西面前,皺了皺眉,指着其中一盤,問師傅,“這是什麼菜?”
“清炒時蔬。”
“這個呢?”
“糖酥排骨。”
“那這個呢?”
“這個是……”廚師嘴裡“啧”了一聲,他也看不出那是個啥玩意,一大坨都是黑的,想了一會,終于想到了,“是清蒸魚。”
噗——
快給我盆,要大盆。
兩人研究那菜時候,簡直滑稽得不能再滑稽了。
廚師問他,“王爺,這些都是你自己燒出來的菜,你怎麼還來問我呢?”
“這個……本王一時間忘了,下次學的時候,本王拿個小本子記下來就是了。”好學的很,他指着那盤黑魚,說,“除了那家夥以外,其餘的菜都端出去上桌。”
“啊?”廚師震驚,趕緊問,“那王爺,你就說是你做的。”
“當然是本王做的啊!”
你丫還想邀功啊?
臭不要臉。
廚師表示,他的内心很糾結啊。
很快,他做的這一桌子飯菜便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