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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大結局 上

重生之天才神棍 潇騰 5173 2023-04-12 01:32

  夏芍沒有回香港,而是先回了京城。

  一别兩月半,京城已是天翻地覆。回京城的路上,夏芍與救援隊同行,十四支來自世界各國的救援隊伍一同撤出昆侖山,路上異常顯眼。但有關夏芍生還的消息,卻并沒有傳出去。

  這是夏芍的意思,盡管救援隊不知她有什麼打算,但她的話,沒人敢反對——在親眼目睹她乘龍出山之後,她在衆人眼中已俨然地位超然。

  在回京城的路上,夏芍隻與唐宗伯和父母通了電話,報了平安,随後便是一路的沉默。

  對于她的沉默,張中先憂心忡忡,一路都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京城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自從她在昆侖出了事,京城……或者說國内,都已是天翻地覆了。

  姜系卷土重來,對秦系展開了瘋狂的報複,政局一片大亂!偏偏這個時候,上頭那位突然得了急病,不能主事,姜山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把大權攬在了手中,俨然便是下屆的人選了。

  上頭那位得急病的事先如今瞞得很緊,國内沒有一點風聲,張中先知道這件事是從唐宗伯口中得知的。這急病來的突然,又查不出病因,這關系國内政局的事,徐老爺子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找到了唐宗伯。眼看着三月之期将至,徐天胤的情況一天比一天難以維持,唐宗伯根本就離不開香港。

  但他卻知道京城諸事的源頭,京城龍氣被動,上頭那位出事與此事有莫大關聯。隻是一開始,唐宗伯沒有想到肖奕連那位也敢動,那位雖是普通人,但能問鼎中華,必是命中所定。一國領導人出事,關乎的不僅僅是派系利益,政局變革,政權變更,已經是觸動到國運了。

  當初在徐天胤和夏芍的訂婚宴上,唐宗伯見過姜山,他絕沒有問鼎中華的面相。他若上位,國運大變,影響的不知是多少人的命運……唐宗伯不知是什麼促使肖奕如此瘋狂,古往今來,沒有任何風水大師敢碰觸國運這塊禁地。即便是古代那些襄助帝王的國士大賢,也隻敢推演帝王之運,卻沒聽說過有人敢推演國運。

  風水相命這一行業,本就是五弊三缺,極易惹上業障的。相師為人推演八字,斷人命理,惹下的業障累積到最後都少有能善終的,何況推演國運?一國之運,豈止關乎一國百姓的命運?簡直就是關乎一國百姓數代人的命運!甚至,關乎國際局勢。肖奕敢冒這一行之大不韪,逆天而行,這是想要自絕?

  唐宗伯雖離不開香港,但給了徐康國準話,待三月之期過去,假如夏芍沒有回來,他定帶人去趟京城。

  一方面是孫子的性命,一方面是政局的命運,一生經曆過太多風雨的老人,再次面臨艱難的選擇。但最終,他還是不能違背自己一生堅守的原則,明知有險,還是站了出來,親自主持政局。

  八十高齡的老人,曆經幾代政壇風雨變遷,他這一站出來,威懾不淺,政局亂象望風而止。但好景不長,秦系沒喘息幾天,京中便傳出徐老爺子病重的消息。

  這消息并沒有嚴密封鎖,而是很快傳遍了國内,俨然老爺子已經病重,不久人世。徐康國作為老一輩的開國元勳,在民間很有威望,他這一病重,不少人的心被牽向京城。

  而正當所有人都在關心着老爺子的身體健康時,徐家卻在這個時候出了大事。

  誰也不敢想,姜山究竟有多大的膽子,以往事事避着徐家,現如今竟敢對着徐家下刀子。

  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徐家人便是徐天胤!

  徐天胤兩個多月未曾出現在京城軍區,傳聞夏芍出事的這段時間來,他也沒有現身過。原本姜家還不知徐家出了什麼事,但這麼久的時間,自然是發現了蹊跷之處。經肖奕推測,徐天胤很可能也出了事,目前人應該在香港,因為京城上頭那位出事,沒道理唐宗伯會袖手旁觀,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有要緊事走不開。而昆侖山那邊,張中先在盯着,能把唐宗伯絆在香港的還能有什麼事?

  徐天胤出事的原因,肖奕幾經推斷,認為很有可能跟他的七煞鎖魂陣有關!不然,還有什麼原因能讓他一個修為不低于夏芍的人會出事?而如果是徐天胤出事,那麼夏芍前往昆侖山的理由也就找到了。至于當初冷以欣明明給說給他的是夏芍的頭發,最後怎麼變成了徐天胤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論是什麼原因,這個原因對姜家都不重要。現在,昆侖山連續的雪崩冰崩,夏芍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而徐天胤也出了事,如今連徐康國都重病在了肖奕的手段下,那徐家還剩下什麼可以讓姜家忌憚的?

  姜山聯絡了軍區王家的舊部,先是稱徐天胤擅離軍區,玩忽職守,之後又稱他在國外執行任務期間,曾利用身份職務之便,組織建立私人團體,為己謀利,嚴重影響了國家軍官的形象,且犯下種種罪行,應停職接受檢查!

  徐天胤在地下世界建立的情報組織其實是出于國家某些方面的需要,姜山和王家舊部把他的罪名說得如此含糊不明,原因在于這件事不能公開批判。因為這種地下情報組織,每個國家都有,但沒有誰傻到會自爆出來,這無異于給其他國家揪住找茬。哪怕自己家關上門過河拆橋,也得含糊點說。

  罪名雖然含糊,但辦起來一點也不含糊——停職接受調查!

  但徐天胤重傷未醒,如何現身接受調查?

  他沒有出現,于是事情順理成章地演變成了“畏罪潛逃”,姜系發動了在軍界的一切高層勢力,軍委裡的那幫老頭子,竟不顧上頭那位重病,以軍委的名義下達了免職令。

  本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少将,天之驕子,一夜之間被免,身份變成了逃犯,世事變遷之劇,令國内懵了一片……

  但事情還沒完,徐天胤之後,徐家二房也出了事!

  

  華芳被查出受賄來,同樣停職調查,連徐彥紹也受她牽連暫停職務接受調查。徐彥紹為官雖然世故圓滑,但他把官位看得比什麼都重,以徐家的背景,他委實沒有受賄的必要。但華芳與他不同,她把身份面子看得最重,嫁在徐家,難免有求到她頭上辦事的。雖然老爺子威嚴震懾,但總有拐彎抹角求到華芳娘家,娘家人得了好處,又在她面前說人情的。華家衆多堂表姐妹,就屬華芳嫁得最好,她這人一生好面子,容不得别人說她沒能耐,做這些事時雖然不敢張揚,但也确實做過,收過一些好處。

  華芳往日做這些事,自認為不會有人敢揭發,怎麼也沒想到徐家會有這麼一天。而她不僅連累了丈夫,還連累了在地方上任職的兒子。

  徐天哲身在地方上,但大哥、父母接連出事,他在圈子裡的一些人眼裡,也難免不再是以往那個徐家二少了。最重要的是,老爺子病重,徐家又出了這麼多的醜聞,國内輿論從一開始的懵然震驚到失望指責,俨然徐家已經在步王家的後塵了……

  徐家面臨諸多事端,眼看着便要風雨飄搖,秦家也不好過。盡管張汝蔓早一步走脫,但秦瀚霖還是開始被調查。秦家惱了,拿出和姜家不死不休的架勢,政治上的博弈、暗地裡的刀光劍影,卻并非國内民衆在明面上能看得出來的,唯有官場上的人知道如今的亂象。

  夏芍一行一抵達京城,空氣裡都是人人自危的氣氛。

  救援隊住進酒店,在記者們聞風而來之前,一輛車自夜色裡駛了出去。

  車子在繁華的街道上行駛,直奔郊區,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來。别墅裡沒亮燈,大門鎖着,兩人從車裡走了下來。

  “沒人?”

  “是。”

  “啧!我們今晚來的不是時候!”

  “不,他今晚會回來。”

  張中先轉頭看夏芍,本想問她怎麼看出肖奕今晚會回來,便見她輕盈一躍,縱身翻過大門,步伐悠閑地走了進去。待他把車停去遠處回來,夏芍已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了。

  她望着空蕩蕩的門口,一言不發地,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下半夜。

  大門開了的時候,一輛車子開進來,車燈照得院子裡亮堂一片,下車的男人一邊衣袖在夜風裡飄飛,空蕩似院中舒展如鬼影的樹梢。

  男人走到門前,拿出鑰匙,鑰匙尚未插進門裡,門便吱呀一聲,開了。

  屋裡漆黑一片,門後人影也無,門仿佛是自己打開的,空氣裡都是詭異的氣氛。

  風水師大抵是這世上最不怕詭異之事的人,但肖奕卻站在門口,雙目如電光,似穿透黑暗,緊緊盯住客廳沙發上坐着的人,雙腳始終沒有踏進房門一步。

  客廳裡卻傳來女子慢悠悠的聲音,“老話說,進廟拜神,進屋叫人。希望我這一出聲,沒吓着你。”

  肖奕的目光在黑暗中似乎爆出電光,随即腳下一踏,借力便向院中急退而去!他退去的方向正是車子停着的地方,但腳下着地之後,他卻一驚!身後空蕩蕩的,那輛剛剛停穩的車子不知什麼時候移動到了大門的位置……

  肖奕一驚,倏地轉頭。夏芍卻仍坐在客廳沙發裡,動也未動。黑暗裡,依稀能看見她輕輕勾着的唇角,那總是含笑的眼裡卻沒有笑意。

  身後傳來尖銳的冷意,肖奕轉頭間敏捷地避開,雙眼卻忽然睜了睜。他身後,院子裡的樹枝不知何時瘋長起來,枝葉如鬼爪搖曳,編織成網,生生擋住了他逃脫的去路!

  肖奕震驚之時,反應也很快,他手中頓時抛出一物,金光大亮!

  茅山派的傳承羅盤!

  上回肖奕能從夏芍手中逃脫,靠的就是這羅盤,連周遭的元氣都不足以對付他手中傳承千年的法器,此刻用來擊碎身後的木網,輕而易舉!金光劃裂夜空,如同旋轉的陀螺,黑夜裡一道烈電,直劈向詭異舒展的樹枝。金光卻在接近樹枝的時候一頓,接着便暗了暗,然後便在夜風裡直直落了下來……

  羅盤落在地上的悶響襯得夜更加寂靜,肖奕如遭雷擊,盯着地上,怔愣了長久的時間。待他反應過來,意念猛動,元氣在他周身聚集如海,那羅盤卻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活像死物。

  “看來,連門派的傳承法器都不願幫你了。”身後傳來女子慢悠悠的聲音,聲音由遠及近,夏芍看夠了戲,這才走了出來。

  “你做了什麼?”肖奕回頭,緊緊盯住夏芍,腳下卻急向院中一側退去。

  夏芍笑而不語,肖奕身後卻有什麼刺破夜風而來,刺得他背部神經都是一緊,本能在地上一滾,暗勁震開,那尖利的樹枝立刻縮了回去,肖奕卻瞳眸一縮。他眼前,雪白的衣角在夜風裡飄蕩,那般悠然,卻似含了雷霆萬鈞之力,拍在臉上,耳邊皆是風聲,風聲裡好似聽見骨碎的聲音,肖奕的整個身體在地上擦飛出去,他本能地要以元氣護住髒腑,卻發現無元氣可聚——院子四周,陰陽二氣皆在,卻調集不動!

  他心驚之下隻覺五髒六腑都翻攪開,混擰在一起,皿肉絞碎了般沖出嗓子眼兒,嘴裡全是溫熱,卻品不出鹹腥,他的鼻梁已經碎了。

  夏芍在慢悠悠地走來,她的步子那樣輕,卻在死寂的黑夜裡那樣清晰。危機近在眼前,肖奕卻一時起不來,當眼前再次勁風撲面,他不得已動用自身的元陽護住身體,但還是沒能阻止他的身體向後飛起。

  這一次,他撞在院牆上,聽見嘁哩喀喳的聲音,五髒六腑的絞痛刺痛了感官,已辨不清碎了的是院牆還是腰骨。

  夏芍還是在慢悠悠地走來,許是感官已不靈敏的關系,她的步子變得更輕,但加諸在身的勁力卻似乎更強。肖奕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高高地抛了起來,遠遠地落回院子中間。然後夏芍依舊慢悠悠地走過來,将他踢向另一邊院牆,一下,一下,來來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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