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神女不能和戰墨深在一起,我不能眼睜睜看着神女往火坑裡跳!”特木爾特别堅定的說。
白卿卿的臉垮下來,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特木爾看神女不開心,有些難受起來,道:“神女,長痛不如短痛啊,如果你是看中戰墨深的錢,那我同樣有很多的錢,要是不夠那我可以再去賺,如果你是看中戰墨深那個小白臉的樣貌,那更簡單了,我的手下裡有各色帥哥,比如霍自橫,霍自橫現在是嫩的點,再長幾歲,一定是個大帥哥,我可以先給你預定,你要幾個都行!”
正在客廳看報紙的霍自橫突然的打了兩個噴嚏,感覺被人罵了。
“為什麼你那麼讨厭戰墨深,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白卿卿好奇的問。
“戰墨深,在金三角傷了我好幾個兄弟,隻為了立功,若不是我及時趕到,隻怕我那幾個兄弟都要死在他的手上!”
“所以說,我和他是不死不休的關系!”特木爾說起這件事情,眼中透出一股狠厲。
“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就是戰墨深動的手!”特木爾語氣非常堅定的說。
“可是特木爾,不久前你不是還說,不管我提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的嘛?”白卿卿不滿的說。
“這――”
“大丈夫可是要一言既出驷馬難追的。”白卿卿提醒道。
“行吧,那我讓戰墨深明天來一趟莊園,當着您的面,把他的假面戳穿!”特木爾氣呼呼的說。
戰墨深這兩天一直都在醫院處理厲寒的傷口,盡管他的心中非常着急,可他知道現在強闖進去,隻會死路一條。
就在事态僵持着,得不到一個進展的時候,特木爾的手下來到醫院,大大咧咧的給戰墨深一封請柬。
“阿戰,那個特木爾到底是什麼意思?”盛笠有些不放心的問。
“不知道。”戰墨深看着那份邀請明天去莊園的信,心思深沉。
“依照我看還是不要去的好,上回偷偷溜進去都差點出不來,這回上面說讓你單槍匹馬的進去,連槍都不能帶,這不是讓你去送死嗎?”盛笠建議道。
戰墨深沉思片刻道:“我決定去一趟莊園,不管怎麼樣,這起碼是一個可以和特木爾談判的機會。”
“那麼以身冒險值得嗎?要不要我安排幾個特種兵支援你?”
“不用,人都在那裡面,想救根本來不及,何必浪費資源。”戰墨深淡笑道,他是在賭,賭特木爾應該是想和他談判,而不是邀請過去,特地取他的性命。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特木爾起床的時候,發現白卿卿早已坐在客廳裡,而且認真看可以發現今天白卿卿有特地的打扮過。
不用猜,特木爾都知道,白卿卿一定是想着今天要和戰墨深見面,特地打扮的漂亮點,畢竟古話都說女為悅己者容。
“卿卿神女,有時不要把一切都想的過于美好,那份請柬裡面可是寫着,不準帶槍,不準帶人,戰墨深和我是死敵,敢孤身過來?”特木爾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