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聽到白卿卿的那句話,一直憋着的眼淚流淌下來,不過是邊哭邊笑的,她道:“所以我沒輸,我今天不是自作多情的來到這的,易厲他一定很想我來,我能感覺到的,他永遠與我同在。”
那一句他永遠與我同在,讓白卿卿再次難受一把。
“怎麼易厲的葬禮看不到他的那個妹妹?”戰墨深環顧一圈詢問道,根據他以前調查到的,易厲和那個妹妹的關系非常要好。
聽到戰墨深那麼說,白卿卿才發現确實是不曾見到易暖暖,今天這樣的場合,易暖暖不應該缺席的。
“暖暖昏死過去了,從知道她哥的死訊後,什麼都吃不下,目前在醫院挂營養針。”衛霜告訴道。
“我們下午去看看她吧。”白卿卿是很喜歡易暖暖那個人小鬼大的姑娘的。
衛霜一聽,忙說:“不用去看,暖暖最近情緒不好,你們去看隻會刺激到她。”
“那好吧。”白卿卿不再勉強。
易厲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衛霜強打着精神去幫席新語處理事情。
白卿卿和戰墨深在易厲的墓碑旁,周圍的人均以離開,所謂人走茶涼無非就是這樣。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嗎?車上的炸彈到底是誰放的?”白卿卿質問道。
“是我的仇敵放的,我不知道是誰,但我可以肯定對方來自京都,甚至勝歸山的殺手同樣是來自京都的調配。”
“白卿卿願意和我去京都嗎?去我的家族嗎?”戰墨深鄭重的邀請道。
“我願意,我答應過易厲,我要親手抓到那個兇手,把他碎屍萬段!不過在去京都之前,榕城的事,是不是應該處理幹淨?衛景山同樣不能放過!”白卿卿幽幽的說。
“衛景山,衛霜已經替我們處理,在易厲出事的那一刻,衛霜主動報警抓捕衛景山,并且把衛景山徹底從衛氏集團除名。”戰墨深将衛景山的消息一一告知。
經曆過易厲的事情後,衛霜改變很多,從前的衛霜心軟善良,但是現在的她已有幾分鐵皿手腕。
白卿卿和戰墨深從墓地回來,抵達墨軒榭是在下午三點鐘。
戰凝夢早已出院,腹部那一刀刺的并不深,隻是皮外傷而已,此刻她正坐在輪椅上,指揮女傭收拾行李。
“那個給我帶上,那個是哥哥喜歡的一副裝飾畫,這個也要,這個是哥哥用過的水杯。”戰凝夢一副自以為很了解戰墨深的模樣說道。
緊接着戰凝夢看到一個女傭正在收拾白卿卿的東西,忙開口道:“她的那堆破爛有什麼可收拾的?扔掉吧!”
“咳咳,夢夢,你去休息,什麼東西該收拾,我們自己會做決定。”戰墨深走進來,帶着有些責備的語氣說道。
“哥哥,你終于回來了,我有些話,想要給你單獨談談,可以嗎?”戰凝夢看到戰墨深眼睛一亮,開口說道。
戰墨深挑挑眉,道:“也好,我也有些話,想要和你單獨聊。”
“在這邊等我,可以挑些喜歡的衣服去京都,不用太多,等到京都以後我再陪你重新選購一番。”戰墨深和白卿卿說完,與戰凝夢一起走上二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