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幼幼的男人,瑟縮在安保負責人身邊。
“你該慶幸,她沒因為你的暴力驅趕,出什麼意外。”厲行淵冷冰冰的說道,“否則,你死多少次,都不夠賠。”
那人哆嗦了一下。
“人事。”厲行淵随後看向人事副總,“按規矩,安保負責人和今天的調度經理,以及這個人,一并開除,并且英貝旗下所有企業,都不能再錄用。”
“厲總!”
負責人大驚失色。
他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不要覺得冤枉,培訓員工不到位,你責任很大。”厲行淵冷冰冰的說道。
幼幼離開後。
他現在閉眼就是幼幼蹲在角落裡,被罵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一想到這個。
他心髒就要爆炸,恨不得拆斷這垃圾的每一根骨頭。
厲行淵下達完指令。
這才往會議所在的辦公樓去。
英貝大樓一樓大廳。
前台,下午的安保,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厲總親自下樓解雇人。
“一會兒我得去一趟監控室,把今天那個妹妹的樣子截下來,做成壁紙!下次她再來,我直接捧手心裡!”前台有人心有餘悸。
然而......
整個前台,都沒等來這個機會。
當天傍晚,人事就下達了人事調動,整個前台的人,全部被換去了别的崗位。
據說,新來的前台都是總裁辦的,親自培訓的。
白秋畫因為仁重食業的案子,出了一趟差,去找了仁重食業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董事。
剛回來。
就聽到了,離譜的風言風語。
“你們什麼時候見過厲總,對小孩子這麼溫柔慈愛?我查過了,厲總根本沒什麼親近的兄弟姐妹,她就是厲總在外面的私生子!跑不掉!”
“我看也像私生子,模樣也長得像!”
“不是自家孩子,厲總那種性格的人,會在大庭廣衆下,開除掉安保負責人?”
“你們在胡說什麼?”
白秋畫走過去,臉上雖然挂着笑容,可眼底卻沒有任何溫度。
“白副總!”
“您回來了......”
剛剛議論得熱火朝天的幾人,此刻滿臉寫着尴尬。
“什麼小孩?”白秋畫接着問。
可腦海中,卻自動浮現了,幼幼那張臉。
“就,早上有個小朋友,到公司來找厲總,有個保安把她趕出去了,結果厲總知道了,會也不開了,火急火燎的過來。聽說還暴打了保安一頓,然後就抱着孩子回了總裁辦公室......”
一人詳細的說道。
“是小女孩吧?”白秋畫壓着心裡的怒火,“眼睛大大的,很可愛。”
“白副總也認識啊?”衆人驚愕。
“當然。”白秋畫微微垂下眼睑,露出了一些嬌羞的樣子。
“那孩子不會是您和厲總的吧?”有人驚呼一聲,“仔細想想,她好像和您有些神似!
白秋畫立馬擡起手指,壓在唇邊:“可不要亂說。好了,忙你們的吧,我還得做方案。”
等白秋畫走了。
其他人立馬炸鍋。
“白副總剛剛沒反駁吧?所以,孩子是她和厲總的?!”
“肯定是了!”
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
“話說,孩子都這麼大了,厲總和白副總别是已經領證了吧?”
“如果真的領證了,那不是錘了白秋畫是小三?”正說着,一個女人踩着高跟鞋,端着咖啡從水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