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趕忙打招呼:“許副總。”
許茗茗掃了一眼這些人。
她從前在銷售1部,幹得一直很不錯。
後來周飛被調去了能源公司,她去年也因為銷售成績一騎絕塵,升職成了銷售部的副總。
雖然她和葉芷萌認識的過程,不怎麼友好。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
她始終欽佩葉芷萌的能力。
也很遺憾,她年紀輕輕,就空難去世。
這幾年,看着白秋畫踩着葉芷萌的皿肉,成了英貝的副總,還整天和厲行淵不清不楚。
許茗茗心裡别提多煩了。
她看人很準的。
白秋畫看着親和,可就憑她為了項目成交,不折手段,甚至不惜搶同公司其他同事的資源。
許茗茗也斷定。
這女人骨子裡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比起葉芷萌的風骨來,差太遠了。
“那孩子看着四五歲,葉秘書亡故之後,厲總大病不起,有大半年的時間吧?那個時候肯定是沒辦法懷孩子的,就隻能是在葉秘書亡故之前了。”許茗茗輕蔑的冷笑一聲,“衆所周知,厲總可是親自發申明,認了葉秘書未婚妻的身份,白秋畫在那個時候,懷了厲總的孩子,不是小三是什麼?”
“話也不能這麼說!”
白秋畫的擁壘站了出來。
“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葉芷萌當年之所以能跟厲總,不就是因為她長得和白副總像麼?正宮回來了,替身滾蛋,不應該麼?”
“哦。替身?厲總承認過她嗎?”許茗茗無情嘲諷,“你們還記得,葉秘書在厲總身邊的時候,厲總有多依賴她吧?高調官宣這個我就不說了,領帶的故事都沒聽過嗎?搞笑,這麼多年了,誰見過厲總依賴白小姐了?”
“你......”白秋畫的擁壘,臉漲得通紅,
“小三就是小三,得意個什麼勁兒。”許茗茗扔下這句話,翻了個白眼,踩着高跟鞋,氣勢雄渾的就要走。
“死人也配和活人争?”白秋畫的擁壘冷笑一聲。
許茗茗的腳步,驟然停頓。
她回頭,看着那人,然後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走回到那人跟前:“來,再說一次。”
那人臉色僵硬:“憑......憑什麼?”
“你怕了吧?”許茗茗問,“我也不诓你,這句話錄下來,我立馬就會發郵件給厲總聽,你不是覺得白秋畫才是厲總的心肝寶嗎?你就看,厲總會不會立馬開除你。”
“許副總,你别仗着職務高就欺負人!”那人明顯是慫了。
“你管這個叫欺負人啊?”許茗茗問。
“許副總。”這時,白秋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白秋畫的擁壘,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立馬跑向她。
“白副總,許副總她一直在诋毀您......”
許茗茗一點也不怵,回頭看向白秋畫:“正常讨論,诋毀算不上。”
“許副總,我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你,你一定要這麼針對我嗎?”白秋畫一臉難過。
好似許茗茗這麼對她,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許茗茗翻了個白眼。
懶得配合白秋畫,演這麼一出戲碼,“我哪兒敢針對未來老闆娘啊?”
她說完,繞過白秋畫,直接走了。
“太過分了!”
“許副總仗着自己業績好,一直不太把公司裡其他人放在眼裡,但沒想到她狂到連白副總也......”
許茗茗一走。
剛剛那些沉默的大多數,就開始七嘴八舌了。
白秋畫笑容溫和:“聽說她有個單子廢了,可能心情不好吧,算了,都是為英貝工作的,我不介意。”
“白副總,你人就是太好了,如果是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厲總告狀!”和許茗茗發生沖突的擁壘,哼哼道。
白秋畫笑眯眯的:“厲總那麼忙,我還用這些小事去煩他,也太不體貼了,好了,大家散了吧,好好工作。”
衆人聽話的散去。
白秋畫站在原地,回頭看了一眼許茗茗離開的方向。
眼底滿是怨毒。
這麼多年了,公司裡面居然還有維護葉芷萌的人。
說她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