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川目光幽深,嘴角依舊帶着諷刺的笑意,語氣溫涼的道:“父親您做的事,還需要我言明嗎?”
“你一一”季仰坤瞪着他,自從六前季錦川的性情大變,兩父子的關系就不太好,兩人的脾氣都很倔強,季錦川又不肯低頭服軟,所以經常鬧僵戰。
季錦川掐滅了手中的煙,走向書房門口,節骨分明的手指搭上門把,拉開房門離開。
……
沈悠然醒來時,床邊坐着一個人,男人穿着黑色的襯衣,冷峻的面容愈發的俊魅,見她醒來,男人深幽的眼睛帶着暖暖的笑意:“醒了?”
她眼着迷離的眼睛,淨白的臉頰上帶着酣睡過後的绯紅,聲音溫軟柔靜:“你都下班了?”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深邃漆黑的瞳孔映着她嬌憨的影子:“嗯。”
那她豈不是睡了很久?
她急忙要起來,季錦川長臂一攬将她擁進懷裡,下颌蹭着她側頸的肌膚,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萦繞,聲音低沉磁性:“不用這麼着急,隻要我在,沒人敢說你什麼。”
他下颌的胡子雖然刮的很幹淨,但她的肌膚嬌嫩細膩,蹭的有些微癢,她縮着脖子:“會給爸媽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抱着她沒有松手,吻了吻她的耳垂:“不是給吳媽說了嗎,我下班再帶你過來,怎麼一個人先過來了?”
她的後背貼在他的兇膛上,他的兇膛寬闊結實,如同一片護她安穩的天地:“我現在還處于讨好公婆的階段,等你下班幾個小時都過去了,他們會不高興。”
他又繼續問道:“那你今天有沒有不高興?”
“沒有。”她知道他問的是有沒有人給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