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停在白夙淵洛詩涵的旁邊,車窗滑下,疾風勁草打開窗戶走出去。
白夙淵望着忽然橫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年輕人,蹙眉。
疾風學神棍裝神弄鬼道,“這位兄弟,我看你眼含秋波,命犯桃花。
眉梢噙笑,事業有成。
不過你印堂發黑,頭頂還萦繞着黑氣,近日恐怕有皿光之災。
“
白夙淵警惕的望着他,“你到底是誰?
想對我們做什麼?
”
勁草無語的瞪着疾風,“跟他廢話做什麼?
”然後伸出手在洛詩涵和白夙淵鼻翼旁打了一個響指。
白夙淵和洛詩涵頓覺全身發軟,眼前一黑,栽倒在疾風勁草的臂彎裡。
疾風勁草将二人拖進車裡。
半個小時後,白夙淵和洛詩涵悠悠的醒來。
卻發現自己置身于一間昏暗的地下室,被捆綁在凳子上,嘴裡塞着棉布,全身發軟動彈不得。
正前方,矗立着一道颀長的身影。
逆着光,看起來更加挺拔偉岸。
這身影,洛詩涵就是化成灰也認得。
隻是她現在化裝成rose,不敢貿貿然的跟他作對。
戰寒爵徐徐轉身,那張魅惑的撕漫臉帶着冷氣,讓人不寒而栗。
戰寒爵遞給疾風勁草一個眼色,疾風勁草立刻扯出洛詩涵白夙淵嘴裡的棉布。
“戰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夙淵明明心裡氣得要死,面上卻挂着雲淡風輕的笑容。
戰寒爵的目光意味不明的落到洛詩涵身上。
“小野貓,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麼下場嗎?
”出口,聲音輕柔如風,可是拂面吹來卻幾乎剮人一層皮。
洛詩涵整個人都禁不住戰栗了一下。
“戰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洛詩涵裝傻充愣道。
“裝糊塗?
”戰寒爵邁步過來。
疾風立刻将椅子端到洛詩涵面前,戰寒爵就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慵懶的翹起二郎腿,點了根雪茄,抽起來。
他有的是時間跟她慢慢熬。
時間就在靜默中一點點流逝――
白夙淵望着僵持不下的兩個人,索性打破了沉默,“rose,戰少是在怪罪我們搶了軒少的劇本和演員!
”
洛詩涵瞪着戰寒爵,“戰氏技不如人,就用這麼卑劣的手段打壓對手。
無恥。
”
他二人一唱一和,戰寒爵腦海裡便冒出四個字:“夫唱婦随”。
鐵青的俊臉變得難看!
“給他堵上。
”戰寒爵幽幽道,“拉下去,閹幹淨點。
”
白夙淵瞠目,欲哭無淚。
此刻有些醒悟過來,戰寒爵要斷他的根,恐怕不是因為他搶了戰氏影業的劇本,而是他搶了他的女人。
疾風勁草立刻走到白夙淵身邊,解開他身上的繩子,然後拖着軟綿綿的白夙淵往外走去。
洛詩涵被吓得花容失色,立刻為白夙淵求情,“戰少,求你放了白夙淵......”
戰寒爵冰魄睨着洛詩涵,“條件?
”
“隻要你放了白夙淵,我們願意将星月的劇本版權轉讓給你們。
”洛詩涵慌不擇言道。
戰寒爵扭頭對疾風勁草道,“就地正法。
”
疾風抽了白夙淵的皮帶......
洛詩涵嚷起來,“大不了,我們将幾朵小花還給戰氏......”
戰寒爵臉色更黑。
“别給那小子上麻藥,還有,别割得太快......”
洛詩涵害怕得眼淚簌簌而下,拼命的搖着頭求饒起來,“你說,你要怎樣才肯放過他?
”
戰寒爵沒說話,卻伸出手,來到她兇前。
洛詩涵閉上眼,以為他這個變态會冒犯自己,全身緊張得蹦成一條弓。
額頭上挂着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