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魚聞言吸了吸鼻子,坐到秦淺的床邊:“好端端的提他做什麼。”
提到霍城,虞魚臉上就帶了郁氣,她吸了吸鼻子,擦幹臉上的眼淚:“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我給你做。”
秦淺汗顔:“得了吧,我還重傷在身呢,你可饒了我吧。”
虞魚做的飯不說難吃,可以說是根本無法下口。
“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虞魚剛說完,祁家的兩個傭人就推門進來,手上還拎着大大小小四五個食盒,每個食盒都有三四層。
虞魚見狀挑眉:“哎,都忘了你已經是千金大小姐了,我已經沒有用武之地了。”
秦淺翻了個白眼,等那些人把食盒都擺好了,秦淺才對他們說:“你們先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
滿滿的一大桌子,秦淺就是再長個胃都吃不完,讓傭人給虞魚也配了雙筷子,一起吃。
虞魚也沒客氣,吃到一半,虞魚忽然擡頭看她:“我聽說這次是陸西衍救的你?”
秦淺嗯了一聲:“消息傳的還真快。”
說話的時候不小心動了一下,傷口疼的她皺了一下眉,可她不喜歡被人喂,情願疼點都自己吃。
但實在是太疼了,疼的她沒什麼胃口,她稍微吃了點就又躺回去。
虞魚起身扶了她一下,又忍不住感歎:“說起來,我覺得陸西衍這男人還是挺可以的,都救你多少次了。”
“而且我感覺,他對你就是餘情未了,我總覺得你兩這輩子是斷不了了,你幹脆從了他算了。”
秦淺無語扶額:“我和他怎麼都不可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祁慧的事情。”
說完她不小心動了一下,動作牽扯到了傷口。
她不由皺了一下眉,倒吸了一口涼氣,虞魚心疼的不行:“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陪你吧?”
“你家霍城不找你?”秦淺搖搖頭:“沒事,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
虞魚聞言,一邊用筷子戳着碗,一邊悶悶地說:“别提他了,我和他已經是過去式了。”
剛說完,秦淺就聽到房門被人打開,扭頭看過去,兩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并排站着,一個滿臉平靜,一個目光沉沉。
不是陸西衍和霍城又是誰?
真巧啊!
說曹操曹操到,也不知道兩人有沒有在外面偷聽。
虞魚吃飯的動作一頓,顯然是很不耐煩地皺了一下眉。
霍城走進來,把給秦淺帶來的禮品放在床頭櫃上。
秦淺仰頭看他,怎麼看也覺得他不像是個這麼有禮貌的人。
虞魚則嗤了一聲,擡頭看向霍城:“把你的髒東西拿走,淺淺要什麼,我給她買的起。”
霍城沒說話,垂頭看向虞魚,原本挺吊兒郎當一個人,現在看起來卻有點頹廢。
“你為什麼一直躲着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虞魚把頭偏向一邊,臉色陰沉:“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秦淺挑了挑眉,虞魚這人其實挺聰明,懂的審時度勢,在外面從來都是挺給霍城面子的。
她會在自己和陸西衍面前這樣,很可能霍城是做了什麼她不能原諒的事情。
但她沒說話,那邊陸西衍卻開口了:“要吵出去吵,這裡有病人。”
陸西衍雙手插着兜,懶懶斜斜地靠在門框上,目光不耐煩地盯着霍城和虞魚兩人,顯然是不滿他們兩人的聒噪。
霍城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上前拉着虞魚要走,虞魚不願意,他就直接把人給扛走了。
秦淺無語地皺眉:“霍城,今天晚上就讓虞魚在這兒陪我。”
那天也是,霍城二話不說就把人扛走,兩人之間應該是出了問題,現在又是這樣,秦淺還什麼都來不及問呢,
但霍城顯然沒打算給她這個面子,腳步都沒頓一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