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心裡又該有多失望?
陳曉龍顫抖着握住黃琪琪冰涼的小手說道:“琪琪,你不要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醫生這時候說道:“病人現在很虛弱,獻皿者酒後獻皿,皿液質量不太行,得送去重症監護室觀察一晚上,你先别打擾她休息了!”
随後讓護士把黃琪琪送去重症監護室。
按照規定,質量不行的皿液是不能輸進病人身體的。
但沒有熊貓皿,隻能冒着風險一試。
病人能不能脫離危險,還得觀察一晚上才知道。
陳曉龍跟着一起去了病房。
他不會讓琪琪獨自待在病房。
他要陪着琪琪直到出院。
司鑫看了眼旁邊臉色不太好的周晨,問道:“你還好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有些惡心乏力…”周晨一隻手搭在司鑫肩上,喉嚨裡不斷咽着唾沫。
“喝完酒身體免疫力會下降,然後你還獻了皿,身體出現不适感很正常,估計你有點脫水,去喝點蒲桃糖,然後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吧!”
主治醫生解釋道。
周晨在醫院裡開了兩瓶蒲桃糖喝下。
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
因為身體不适,也懶得去洗澡。
躺在床上就裹着被子睡覺。
次日。
周晨從夢中醒來。
眼眶有些濕潤。
他又夢見唐婉了。
唐婉要和自己分手。
周晨緊緊抱着她不肯撒手。
但她最後還是離開了。
周晨起床打開窗戶呼吸新鮮空氣。
心情愈發的壓抑。
婉兒到底在哪兒?
姜武他們動用公安系統的力量都找不到人。
唐遠山到底把她送去了什麼地方?
周晨拿出手機撥打了王力群的電話。
“周晨…”
“想請你幫個忙!”
周晨開門見山道。
王力群好像知道楚周晨想讓幫什麼忙似的,緩緩說道:“沒用,三妹去找過姐夫和大姐了,他們守口如瓶,一個字都沒透露給我們!”
“知道了…”
周晨黯然傷神的放下了手機。
......
皇朝酒店。
司鑫躺在豪華的兩米寬大床上睡得正香。
忽然手機震動聲把他驚醒。
“媽的,那個龜孫這麼早打電話?”
司鑫迷迷糊糊抓起手機接聽電話。
“喂…爺爺!”
“慕容家在紅楓山有個心理療養院!”
電話那頭傳來蒼老的聲音。
司鑫如垂死病中驚坐起,瞪着眼睛道:“紅楓山,那裡不是禁區麼?”
“嗯,有軍部的人駐守!”
“我去,慕容家那位濫用軍權啊?”
“也不算濫用軍權吧,那裡好像有個稀有礦山屬于國家資源,所以才能順理成章的派遣駐軍!”
“哼,稀有礦山隻是他們的謊言罷了!”司鑫冷哼一聲說道。
“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也算是償還那小子一部分人情了,還有啊,我不确定唐婉有沒有在那裡!!”
“肯定在那裡,唐家的聯姻家族就是慕容家族,剛好慕容家族又有一個心理療養院,換成我是唐遠山,我也會把唐婉送去那個地方!”
“我去開會了!”
司老爺子挂斷了電話。
司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周晨,準備接收哥哥給你的驚喜吧!”
起床來到電腦桌,從抽屜裡拿出另一部手機。
開機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喲,司大少爺!”
“武哥,想請你幫個忙!”
“你在哪兒,咱們見面說吧,剛好我也在京市!”
“呃…我在江州!”司鑫嘴角抽了抽。
不過武哥在京市更好。
順手就幫自己把事兒給辦了。
“害,那你說吧,什麼忙?”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