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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都市娛樂 少帥霸妻,強扭的瓜不甜也得

第230章 珠珠兒,隻要你快樂

  這個晚上,景元钊和顔心坐在卧房窗邊的藤椅裡,說了半宿的話。

  他把局勢講給她聽。

  顔心前世沒經曆過這些,隻知道一些發生的大事。背後牽扯多少,她完全不清楚。

  她聽得很認真。

  景元钊難得正經,講得很仔細。

  他發現,顔心其實有點畏手畏腳,信心不足。

  她總說她隻是記憶力好。

  然而,不單單是記憶,她的領悟貫通的能力也很強。

  她是個寶藏,隻需要挖掘,就可得到滔天财富。

  “……外面的局勢,目前就是這樣了:北城的張氏、晉城的聶氏、西南程氏,以及我們。

  北城張氏目前穩勝一頭,因為民主政府遷都北城,他等于是拿了‘官令’,當然這個官令沒什麼用景元钊道。s://.42z.la

  他見顔心聽得認真,又問她,“你聽得累嗎?”

  “不累。記憶這些簡單東西,對我來說很容易顔心道。

  景元钊笑,梨渦深深,握住了她的手:“珠珠兒真厲害

  ――真是上蒼賜給他的妻子,他命中注定的良配。

  “除了軍界,就是幫派林立。除了青幫,另有馬幫,他們活躍在北城一帶;還有雙鷹門,這是個極其可怕的殺手組織。

  而雙鷹門背後的真正主子,是神秘莫測、勢力早就布局、牽扯很深的保皇黨景元钊說。

  顔心坐正了幾分。

  “這次什麼貝勒爺的奸細,摸到我的院子,試探我那邊的防衛,以及我的反應,是我殺了雙鷹門那個殺手嗎?”顔心問。

  她還記得,前世那個殺手叫靈蜂,在道上赫赫有名。周君望與她聊天的時候,屢次提到殺手靈蜂。

  他還給顔心看過那殺手照片。

  顔心回過頭一想,有點驚悚:“這是為什麼?”

  她隻是個大夫,而他是青幫的龍頭。他與她交好,已經是纡尊降貴,怎麼還把謀害他父親兇手的照片給她看?

  顔心覺得自己的前世,縮在一個自己築造的繭裡,隻通過小孔看外面的世界。

  管窺蠡測,未知全貌,她看錯了太多。

  “周君望,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和盛柔貞的關系,又是怎樣的?”顔心想。

  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眉心,顔心回神。

  景元钊:“走神想什麼?”

  “我心裡有一團亂麻,線頭找不到顔心說,“需要找到這個線頭,我才能把這段亂麻理清楚

  景元钊:“你上次的确殺了雙鷹門的殺手,不過這件事周龍頭那邊攔下了,我也派人做了布防

  “那什麼貝勒爺,為什麼找上我?”顔心問。

  為了一個尚未出名的殺手?靈蜂沒有刺殺周龍頭成功,也就沒成名,不是雙鷹門的王牌殺手之一。

  “七貝勒。他具體叫什麼、長什麼樣子,至今也無人知曉。他為什麼,我竟是一時說不明白景元钊道。

  顔心:“章清雅的二哥章逸,這個人有點怪怪的。我看到他,就渾身寒毛倒豎

  “我派人盯着他。他跟盛柔貞關系不錯。這次他父親能調任回宜城,盛柔貞幫了忙景元钊也道。

  盛柔貞很聰明、很隐晦,然而她做的任何事,都在景家人眼皮底下。

  景督軍父子礙于夫人對盛柔貞的情分,睜隻眼、閉隻眼。

  盛柔貞把章家人弄回來,目的是提高章清雅的身價,将她作為重要棋子,打入西府。

  隻是萬萬沒想到,章家人剛回來,章清雅就死了,連帶着章家折進去一個兒子。

  盛柔貞的計劃,尚未施展就折戟,她這會兒想吐皿。

  “你跟我說說軍政府内部的事吧顔心轉移了話題。

  她不知道怎麼去和景元钊聊盛柔貞。

  盛柔貞做的每件事,都沒有把矛頭對準顔心,而是用旁敲側擊的方式,牽連顔心。

  比如說上次的生日宴,她的目标是二夫人;用的人雖然是顔心下屬,可她也能解釋說她并不知道這一層,隻是青幫的安排。

  又比如她和章清雅關系好,扶持章清雅的家裡人,也隻是想暗中培養章清雅的勢力。

  非要說她是為了對付顔心,有點勉強。

  沒有實質性的把柄,誰也拿她沒辦法。

  ――不像當初顔菀菀和駱竹母女倆,直接把刀鋒對準顔心。

  盛柔貞自己不出面,借刀殺人,也是顔心慣用的手段。

  “……我隻知道,師長郭袁和西府走得近顔心說。

  景元钊:“對

  “你的親信有哪些?”顔心問。

  景元钊:“總參謀站我這邊;另有幾名師長,也是旗幟鮮明支持我的

  “督軍容許你這麼幹嗎?”顔心問。

  景元钊:“我記得在林富叛變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一件事……”

  “我記得,你說督軍想做明君顔心道。

  景元钊笑,再次誇她好記性:“明主的魄力,我阿爸缺少幾分,但他的心卻堅定。也就是說,他并不拘束我行事,沒有讓我一切都以他為先

  顔心懂了。

  兩個人聊了半夜。

  景元钊把軍政府内部錯綜複雜的關系,一一說給顔心聽。

  顔心聽一遍就記得住,這讓景元钊說得格外有成就感。

  後半夜,顔心很疲乏了,床上去睡覺。

  竹席涼涼的,她蓋了個薄毯,景元钊睡在她旁邊。

  他像個火爐,暖融融散發着熱氣,幾乎要燙到顔心。

  顔心被他抱在懷裡。

  她說熱,他就拿了芭蕉扇給她打風。

  “珠珠兒,你最适合做我的妻景元钊道。

  顔心睡意很濃,輕不可聞搭話:“我适合做任何人的妻。做牛做馬、嘔心瀝皿,哪個男人不想要這樣的妻?”

  景元钊聞言愣住。

  他在幽暗的賬内去看她的臉。

  她太累了,合眼就睡沉。不知不覺,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景元钊輕手給她擦去,她已經酣睡了。

  以前她總沉甸甸的,她也說自己做夢。

  夢裡不僅僅受欺辱,也受累。

  景元钊也想起她之前說過的話:她總不得自由,總身不由己。

  他的心,狠狠一沉。

  “珠珠兒,我不想要你替我做牛做馬,我想要你快樂。你放心,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他低喃。

  顔心睡得人事不知,夢裡逐漸安穩了。

  夜如此漫長,景元钊一夜都沒怎麼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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