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界上就是存在着君清夜這麼一種人,這個特殊的例子。
君清夜看着發愣的黃圖,心中呵呵一笑,若是你知道這隻是我前期的話,該當如何?若是你知道還存在着我師尊那樣創造了【灼眼狂訣】的人,又會如何?
你隻能仰望。
良久,黃圖才逐漸緩過神來,不過依然眼神怔怔:“剛才的……不是夢吧?”
慕容泉采一個反手掀飛了黃圖,地面直炸出了一個巨大深坑,摔倒在地的黃圖才意識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旋即反應過來,興奮地搓着手道:“你……那個……你是來參加丹神學院學生的競選的麼?”
君清夜點頭:“不錯。”
“你是幾品丹師?”黃圖兩眼放光。
不過事實卻讓他極為失望。
“五品。”君清夜淡淡地說道。
“太棒了!”黃圖先是一聲發自心底的歡呼,然後反應過來不對勁,大聲叫道,“五……五品?!”
那渾濁肮臭的口水噴濺而出,發出刺耳的破空聲,君清夜大驚,體内的雙靈紫蠍趕緊爆發,蒸發了黃圖的唾沫。
君清夜大汗,自己可能差點成為被口水打成重傷的修士……
“黃先生,請你注意一點!”君清夜略帶不爽地說道。
尤七等人反應過來卻被逗笑了,尤其是無,捧腹不止。
君清夜彈腿一踹,無眨眼就消失無蹤……
“不好意思,”黃圖撓撓頭,急切地說道,“真的是五品?”
“真的是五品。”尤七出言說道。
對此慕容泉采和慕容小巧無話可說。
無成功地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不過在它回來後,大家的注意力又分散了。
“少爺,沒有下次了!”無信誓旦旦地說道,他倒是聰明,直接回避了“還敢有下次”這個話題。
君清夜瞄了他一眼,無立刻站得筆直。
“兩種異火怎麼可能才是五品?你多這麼大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最近才得到的異火?也不對啊,最近得到兩種?那你得是什麼怪物?”
君清夜大汗,心中暗道,你還别說,我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怪物……
“恩公是最近才學的煉丹,故而方才隻有五品。”慕容泉采解釋道。
“最近?”黃圖納悶道。
“以清夜的天賦,哪裡需要花大量的時間?自然是最近才學成的。”尤七自豪地道。
這話說得黃圖兩眼放光,一把抓住了君清夜的雙膀:“我來教你煉丹吧!”
至于什麼極丹天國的修士怎麼會最近才開始學習煉丹,諸如此類的問題已經被黃圖主動忽略了。
“已經來不及了,比賽近在眼前了。”君清夜搖頭。
黃圖也搖頭:“以你的本領,我相信前兩輪應該是沒問題的,所以我們還有一定的時間突破。”
看着黃圖眼神中自信的光芒,君清夜心中一動:“你是幾品丹師?”
“幾品丹師?”黃圖冷笑一聲,忽然負手而立,“黃某早在前幾年就已經突破了桎梏,現在是丹神!”
丹神,按等級來分應當是三品丹師。
然而在煉丹界一般不将丹神稱之為丹師,想想看便知道,已經冠上了神之名,能夠煉制出起死回生丹藥的人,師是一個侮辱的字眼。
君清夜和尤七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閃爍的亮光。
“恕君某有眼不識泰山,未識黃先生廬山真面目,還望師尊多多賜教。”說着,君清夜就要認師。
“诶!”黃圖阻止了君清夜的拜師行為。
這讓君清夜和尤七疑惑不解,不是你說要指點的麼,怎麼又反悔了?難道是想刁難?
隻聽黃圖說道:“我隻是讓你突破到大丹仙,至于你以後的路,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一日為師,一生為師,師尊既然肯教導我,那就是我的師尊,師尊有什麼吩咐弟子必然竭盡所能!”君清夜拱手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黃圖笑道:“你小子倒是會說話,難道說我不是你的師尊,你就不幫我辦事了嗎?”
“弟子并無此想法!”君清夜搖頭說道。
黃圖:“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會收徒的,但是事情嘛,你還是得幫幫我,當然,你可能也不一定幫得了,不過我要你先答應下來,否則我就不教你。”
君清夜眉頭一挑:“謹遵師尊吩咐!”
這可是一次機緣,如果對方真有辦法讓自己突破,認對方為師也無妨,這可是去丹神學院的機會!
張芙蕖在一邊漂浮看着,有一些擔心,擔心君清夜現在會違背諾言。
哪知君清夜似乎是知道她的心意一般,用魂識傳音道:“你放心,答應了你的事,我就會做到。”
“那好,這些天你們就住在我這裡,現在距離開賽還有一點時間,我先跟你講些東西。”黃圖單獨将君清夜帶進了一間房間,布下了屏蔽陣法,這顯然是不想除君清夜以外的人聽到自己的心得,包括慕容泉采。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私人的隐私問題。
等到開賽時間即将到達的時候,黃圖才領着君清夜出來:“去吧,過了第二輪再來找我。”
闵王城試點安排在了闵王城的次高處,最高處是城主府,次高處是望星台,這裡的面積足夠容納上萬的修士站立,更别提允許飛行觀看了,那就能容納更多修士了。
君清夜本以為隻闵王城的試點,撐死隻有數百人來參與,卻不想,放眼望去,環識随便一掃,便達到了三千兩百多人之數,當然,這三千兩百多人是指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不算帶隊的。
君清夜注意到了蘇幕遮父子和李秋水父子都來了,雪狼鎮隻有四人參賽,難道闵王城下轄的鎮竟有八百之多?
君清夜隻能将其歸功于雪狼鎮的規模太小,所以隻有四人參加。
他沒有想錯,不過即便如此,闵王城下轄的鎮子也多達五百之數。
“恭迎城主!”一道雄渾沉悶的聲音終止了現場的喧鬧,隻見一個“孱弱”的男子帶着一個嬌媚的少女從闵王城最高處飛了出來,他們後面是上千的重裝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