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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溫晚栀看着一步步穩健走來的葉雅舟,輕輕歎了口氣。

  這下好了,不僅是修羅場,還是超級加倍版的。

  葉雅舟插着口袋悠閑地走到溫晚栀身邊站定,饒有興趣地開口。

  “喲,向小姐,秦書琪,你們也在這啊?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薄嚴城冷眼看着沒說話,他認識面前這個男人。

  海市葉家的二公子,因為經營車隊,正在京城四處“乞讨”,拉投資和贊助。

  這人倒是有趣,基本上京城的豪門都被他動用人脈找過了,但獨獨沒找上過薄家。

  秦書琪眼看着心愛的男人站到了陌生女人的身邊,心裡冒火。

  “阿舟,這女人死活不肯說她是什麼來頭,你怎麼會鬼迷心竅了,我不比她好上千倍萬倍?

  葉雅舟漫不經心地回着話,眼睛卻盯着薄嚴城。

  “哦?
秦書琪,你還挺自信啊。

  秦書琪氣急敗壞,卻也不敢上前,看着葉雅舟和溫晚栀并肩站着,隻能幹着急。

  “我是你青梅竹馬的發小,還是你車隊的股東。
我們秦家,哪是這個野丫頭比得上的!

  溫晚栀稍微緩了過來,本打算靜靜看葉雅舟表演,卻一不小心輕笑出聲。

  秦書琪沖了過來:“你還笑?

  葉雅舟臉色一變,把溫晚栀護在身後:“好了,别鬧了。
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眼看鬧劇接近尾聲,溫晚栀也有些累了,低聲開口:“小舟,走吧。

  葉雅舟回過身,順手把溫晚栀耳側的發絲别在耳後。

  溫晚栀下意識躲了一下,卻還是讓他得手了。

  耳朵實在是太敏感了,隻輕輕一碰,她又耳尖發紅。

  溫晚栀擡眼,對上了薄嚴城冰冷的眼刀,死死盯住葉雅舟伸出來的那隻手。

  這個女人,薄嚴城從未在京城見過。

  葉家的小子,他也從沒放在心上過。

  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心裡會怒氣上湧?

  向依然屏住呼吸,柔柔地挎上了薄嚴城的手臂,輕聲開口。

  “葉二少,賓客名單上确實沒有這位小姐,我們有理由請無關人等離開。

  秦書琪氣得渾身發抖,也哽咽道:“沒錯,她壓根和車隊沒半點關系。

  無關緊要的人,怎麼能比自己離t阿舟還近!

  葉雅舟看了一眼溫晚栀,溫晚栀無奈地閉了閉眼,算是默許。

  之前看過了葉雅舟的企劃案,專業,細緻,是份不錯的投資,她已經投了八千萬給銀星車隊。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已經在公示期了。

  這就意味着,她現在是葉雅舟組建的銀星車隊,最大的股東。

  自然是壓上秦家手裡的持股不知道多少個百分點。

  葉雅舟這個眼神,也是向她确認,這件事到底能不能公布。

  得到了溫晚栀的默許,葉雅舟轉過身站直:“好,既然你們這麼說,那容我介紹一下身邊的這位小姐,她目前已經是銀星車隊的最大股東了,股份占比42%。

  秦書琪瞪大了眼睛:“什,什麼?

  她好說歹說,死乞白賴地求父親,才拿出了錢投資給葉雅舟的車隊。

  那些老一輩的人,無一不覺得葉雅舟是不務正業,玩火自焚。

  畢竟連葉家自己都不肯支持,其他和葉家交好的豪門就更不可能輕舉妄動。

  面前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女人,居然就這麼成為了持股42%的大股東?

  葉雅舟看着秦書琪和向依然的驚訝反應,心裡頗為滿意,打趣道:“事實就是如此。
不如趁此機會,薄總,你也了解下我們車隊,入股不虧。

  薄嚴城的回複冷硬而禮貌:“不必了,不感興趣,謝謝。

  他轉身,手臂紳士地護着向依然:“我們走吧。

  溫晚栀靜靜看着他們離開,眼睛盯着薄嚴城的手臂。

  那隻手臂和向依然維持着禮貌的距離,他甚至手掌攥拳,保持紳士風度。

  溫晚栀想起了曾經,薄嚴城臂彎裡很溫暖,他那隻大手好像能半握住自己的腰,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斷地用體溫氤氲着她。

  薄嚴城,壓根不愛身側的向依然。

  溫晚栀轉身,丢下瞠目結舌的秦書琪,淡淡對葉雅舟打招呼:“小舟,我先走了。

  葉雅舟快步跟上:“好,我送你到門口。

  溫晚栀走到門口,正看到一臉不爽的曹晴在門口抽煙。

  之前因為害怕過早暴露自己的身份,溫晚栀沒有和曹晴在晚宴會場彙合,這時候,賓客都在興頭上,安靜的大門口就是最好的碰頭點。

  “曹晴!

  一身紅裙的女人把煙拿在手裡,回頭一笑:“晚栀!
怎麼樣,還好嗎?

  溫晚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該見的人都見了。
向依然看見我,吓得半死。
薄嚴城他……好像不記得我了。

  曹晴聽着溫晚栀說得輕描淡寫,但沒忽略她眼底的失落。

  雖然溫晚栀早就料到,薄嚴城可能是真的忘了她。

  畢竟經曆了鬼門關,人的大腦很神奇,會自動屏蔽掉帶給自己最大痛苦和糾結的記憶。

  對薄嚴城來說,那個記憶就都是有關溫晚栀的。

  曹晴沒接話茬,巧妙扯開了話題,義憤填膺地說道:“我真服了薄遠那個老家夥,真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而且,我那天真看到了那個孩子,和暮暮差不多年紀。
那孩子也太可憐了……這麼小就淪為豪門争鬥的工具。

  溫晚栀臉色冷了下來,沒想到薄遠做起事來也是這麼不擇手段。

  她都快忘了,曾經的薄遠和薄嚴城,都是這樣手段狠厲的人。

  隻是那時候,她算是薄家的“自己人”。

  現在,她就算不是敵人,也已經是外人了。

  曹晴像是想起了什麼,掐滅了煙,湊近溫晚栀低聲開口。

  “哦,還有,我了解到,之前三年,薄嚴城做過很多和設計相關的投資和項目,但最近,都打算盡快脫手。
不過薄遠那個老狐狸,打算賣個好價錢,釣來好多的接盤下家,卻怎麼都不肯出手。

  溫晚栀驚訝挑眉,這招是鹬蚌相争,漁翁得利,作為企業家,無可厚非。

  曹晴繼續說着:“這裡面有些面向高校的投資項目,也有一些已經經營不錯的創業公司,但這些小公司,一旦沒了投資,很快也就死了。
甚至以前半山别墅那裡的設計中心,薄氏都想打包出售股份。

  溫晚栀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擡起頭,在曹晴眼裡看到了相似的神色。

  曹晴笑了:“我猜你和我想的一樣。

  溫晚栀眼神閃爍,帶着精明和果斷:“沒錯,想辦法,給薄遠找點麻煩。

  想把薄家關于自己的痕迹都抹除,可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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