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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保镖聞言依次退出房間。

  大門碰地關上,溫晚栀如五雷轟頂。

  身體裡又升起一陣奇怪的燥熱。

  王總短粗油膩的手撕扯着她的衣領,咧嘴一笑。

  “有感覺了?

  溫晚栀臉色慘白,用盡力氣推拒着,卻像是撓癢一般。

  “救命……”

  她用不上一點力氣,眼角瞄着桌上的玻璃高腳杯。

  比起在這被侮辱,不如魚死網破來得痛快。

  cici姐看着溫晚栀離開,右眼皮總是不停地跳。

  一個落單的女人,在盛唐,很有可能會被盯上。

  要是被拉到哪間包房,就地辦了,再抛屍荒野,根本找都找不到。

  早知道就送那孩子出去。

  cici姐起身,到門口抓住門童。

  “剛才有個穿淡紫色連衣裙的女孩出來嗎?

  門童仔細回想了一下。

  “沒印象,應該沒有,單獨離開的女性我都會有印象的。

  cici姐有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京城地頭蛇之一,最難纏的王彪,人就在盛唐。

  這人黑白通吃,本就是不好惹的主。

  偏偏在盛唐又最愛惹事。

  沒記錯的話,王彪和薄家本就有過節。

  cici姐越想越擔心,快步到前台,語氣難得有些焦急。

  “王總在哪間?

  前台查了查:“cici姐,王總在958。

  cici姐疾步趕往王總的包間,在門口就聽到了女人微弱的呼救聲。

  糟了!

  cici姐稍作安排,硬着頭皮敲響了門。

  “王總,陪酒的姑娘怎麼都叫出來了?
不滿意的話,我給您再叫幾個順眼的,您看怎麼樣?

  cici姐當然知道屋裡是什麼情況,也沒指望王彪能痛快開門。

  但是拖延時間,等待救兵,有一秒算一秒。

  薄氏大廈,總裁辦公室。

  程通彙報完工作,天色已經很晚了。

  薄嚴城摘掉金邊眼鏡,揉着鼻梁。

  溫晚栀那副蒼白脆弱的樣子,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他一直派人關注着溫晚栀的一舉一動。

  知道她最近找了私家偵探,也交上了溫老爺子的療養費。

  那條裙子賣出的錢,她花不了太久。

  溫晚栀需要錢。

  總有一天,她還是得向他低頭。

  薄嚴城心裡一陣煩躁,喝了口黑咖啡壓了下去。

  他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在這件事上的耐心。

  門口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薄嚴城又是一臉不悅,滿心煩躁,右眼突突地跳了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口的人就等不及了。

  “薄總,夫人落在王彪手裡了,人在盛唐!

  薄嚴城猛地起身,披上大衣,一陣風似的出了門。

  眼鏡被衣角不小心帶到地上,又被他一腳踩碎。

  他顧不上那麼多,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和溫晚栀有關的意外,他不想再聽到有下一次。

  從這一刻開始,溫晚栀,必須老老實實呆在他的控制範圍。

  程通忙不疊跟了上去。

  他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有些慌了神。

  最近夫人像是中了邪,隔三岔五就要陷入危機。

  程通未經薄嚴城同意,就把保镖先派了過去。

  但畢竟都是給薄嚴城效力的人,沒他的命令,人即使到了,也不敢輕舉妄動。

  程通硬着頭皮如實彙報,薄嚴城竟沒有發難。

  程通下意識到黑色庫裡南的駕駛位待命,沒想到薄嚴城竟先一步跨上了駕駛位。

  繞到副駕駛,程通趕緊坐進去。

  還沒來得及關緊車門,車子就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彈射出去。

  程通握緊側面把手,不敢多看一眼駕駛座上的老闆。

  薄總這回是真的急了。

  薄嚴城下颌線繃緊,薄唇抿成一條線,骨節分明的手緊握着方向盤。

  程通握緊扶手,默默在心裡數着,明天要和交管打多少電話消罰單。

  薄嚴城突然開口,語氣陰冷得可怕。

  “派去的人,先控制住王彪的人。
另外,城南那邊的港口,直接叫人動手。

  程通如實照辦,心裡一驚。

  城南港口是王彪的老巢,雖然薄家和王彪一直不和,但也不至于到動手的地步。

  畢竟王彪黑白通吃,殺敵一百,薄家也要自損三千。

  但這次,薄總是打算斬草除根了。

  黑色庫裡南一腳急刹,急停在盛唐門口。

  薄嚴城一躍下了車,像是道黑色的風一般,直接殺了進去。

  保镖從盛唐的各個角落聚了過來,随着薄嚴城一聲喝令,破開了958包房的大門。

  “艹,又來什麼人?

  王彪一聲怒吼,人卻沒舍得起身。

  一隻水晶杯猛地往門口一擲,薄嚴城微一側身,躲了過去。

  入目之景,薄嚴城直接猩紅了眼,渾身皿液發燙,沖上腦門。

  溫晚栀被王彪壓在身下,淡紫色的連衣裙已經支離破碎,堪堪挂在肩頭。

  眼神失焦,人醒着,似乎失去了意識。

  蒼白的臉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紅,身上裹着一層淡粉色,渾身上下軟綿綿的。

  細瘦的手上滿是細小的割傷,手裡緊緊攥着一隻破碎的高腳杯。

  玻璃碎片上沾着皿,不知道是誰的。

  cici姐嘴角帶皿,臉上紅腫着,被綁住手腳,靠在牆角,嘴被緊緊塞住。

  王彪看清來人,翻身站起來,提了提褲子,一臉譏諷。

  “這不是薄少嘛,怎麼,心疼女人了?

  薄嚴城臉色黑得可怕,一言不發地把手插進口袋,一步步往王彪面前走去。

  王彪見人不說話,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出言不遜。

  “還是薄少想加入啊?
我是不介意,就是這小娘們兒,弱了點……”

  話還沒說完,薄嚴城一把拽起王彪,青筋暴起的拳頭落在王彪腦滿腸肥的臉上!

  拳拳到肉,很快見了皿,皿飙到包間華麗的金色牆紙上。

  王彪被甩在牆角,眼前發花,咳了幾聲,吐出幾顆牙。

  “薄嚴城,你他媽瘋了?

  王彪啐了一口,擦了擦唇邊的皿。

  全京城都知道,薄家要掃溫晚栀出家門。

  離婚都鬧了這麼久了,他現在演什麼英雄救美?

  薄嚴城揉了揉手腕,脫下大衣甩在一旁。

  “程通,其他人帶走,我和王總,好好聊聊。

  說完從西服内裡抽出一支彈簧刀,在手裡細細把玩。

  薄嚴城目光追着溫晚栀,直到人被帶了出去。

  目光落回王彪身上,陰桀狠厲。

  “王總,新仇舊賬,咱們一起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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