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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
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送走了那些閑着沒事過來閑磨牙的人,老大夫這才慢悠悠的起身對着藥童吩咐道:“整理一下咱們的雞内金和黃柏還有多少,等下我送到縣衙。

  “好嘞!
”藥童爽快的答應了。

  季長櫻走了過來:“有凍瘡膏嗎?

  林大夫看了她一眼:“有,你要多少?

  季長櫻沉吟了一聲:“十罐!

  林大夫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姑娘,這一罐能用兩年!
你确定要十罐?

  季長櫻笑了:“大夫,我這十罐是要買來送人的不光自己用,家裡人多呢!

  林大夫點點頭轉身親自去取出十罐凍瘡膏出來:“一罐兩百文,二兩銀子。

  季長櫻痛快的交了錢一點砍價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林大夫對她的印象十分好。

  将買到的東西全都分成了兩份,一份寄給大娘的家裡,一份寄給姥姥家,季長櫻将東西交給了狗兒:“等下你把東西帶回去給大林叔,讓他一起帶回去。

  狗兒有點不舍的看着她:“季姐姐你要回家了嗎?

  季長櫻笑了笑把一罐凍瘡膏和四十文錢放在了他的掌心:“這是你今天的工錢哦,姐姐還有事要做,等有時間再見。

  狗兒吃驚地看着被塞到手裡的凍瘡膏,擺擺手拒絕:“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季長櫻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給你就拿着!

  他的手背上全是凍瘡季長櫻早就看到了。

  把東西塞到他的手裡,她催促狗兒趕緊把她的東西帶回去。

  自己則轉身去了縣衙。

  公告上的第三條消息别人不感興趣,她很感興趣。

  畢竟賞金可是高達五十兩!

  今天花的錢一下子全回來還有剩!

  路上林大夫詫異的看着她:“你也是去縣衙的?

  季長櫻點點頭:“是的。

  兩人沉默着一路走到了縣衙門口。

  此刻提着雞扛着樹過來換錢的百姓已經排起了長隊。

  林大夫在甘縣算是小有t名氣,維持秩序的衙役看到他拿着東西過來熱情的跑了過來:“林大夫!
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林大夫呵呵一笑:“我聽說縣衙收一些藥材,就拿着東西過來了,不管怎麼說都是為國為民的好事,我們普濟醫館總要支持一下。

  衙役的臉上一喜:“您醫館的那肯定是好東西!
跟我來!

  說完他伸手邀請林大夫直接進門,旁邊排隊的人看了一眼都沒什麼意見,反而笑嘻嘻地開玩笑:“林大夫趕緊進去吧,跟我們在這排隊不是浪費時間麼?

  林大夫扭頭看了一眼季長櫻,給她擠了擠眼:“那咱走吧!

  季長櫻驚訝了一下,趕緊跟了上去。

  她其實也不太想排隊來着……

  進門之後才發現縣衙内也沒好多少,全都在忙着登記、記賬、兌錢。

  季長櫻跟在林大夫的身後,一路被衙役帶到了戶房去做登記。

  看着林大夫把手中的藥材全都交了上去換了一張條子去領錢,季長櫻湊過去詢問:“我想問下你們說的給蘭花治病,得找誰?

  正在登記的文吏聽到這話驚訝的擡頭:“你是說你是花匠?

  季長櫻點頭:“我可以是。

  文吏聽到季長櫻承認了,朝着門口揚聲喊了一句:“這裡有花匠過來試水!
帶去給夫人!

  嘩啦一下進來了三五個人,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走吧!

  林大夫沒想到季長櫻進來竟然是給花治病的,皺眉拉住了她:“這縣老爺的夫人脾氣可不怎麼好。

  “找花匠都找了兩個月了,光是打了闆子攆出門的花匠就有十幾個,你怎麼來幹這個?

  季長櫻沒想到裡面還有這事,有些意外。

  不過看着林大夫擔心的表情,還是心中一暖:“我沒事!
謝謝您提醒我!
等我領到了賞錢,一定去您醫館再買兩罐凍瘡膏。

  林大夫搖頭歎息:“也别凍瘡膏了,真挨了闆子讓人直接送我那吧!
保證給你治好。

  季長櫻嘴角一抽:“您可盼我點兒好吧!

  林大夫長籲短歎,看她的眼神好像已經沒救了。

  弄的季長櫻一路跟着人朝着縣衙後院走去的路上心中直跳。

  結果沒想到路上意外的看到季豐益正端着一份飯從對面走過來。

  “大伯?
”季長櫻驚訝的看着他。

  季豐益表情也微訝:“你怎麼在這?

  季長櫻眼神飄忽:“我過來看看花,大伯怎麼在這?

  季豐益一看她這個樣子,眉頭一挑:“縣衙缺登記的文吏,我過來幹活掙點兒錢,這是領的午飯。

  季長櫻嘿嘿一笑:“大伯真厲害!
那什麼你先吃着,我過來看看花,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咱們集合的地方見!

  說完她就跟在幾個衙役的身後溜了。

  季豐益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自己工作的位置上,打算找人打聽一下。

  季長櫻被一路帶到了後院,讓守門的小厮進去通傳了一聲,然後就有個年紀略大的嬷嬷走了過。

  上下打量了一眼季長櫻,眼神略帶挑剔,眉頭微皺,她朝着衙役擺擺手:“下去吧,人交給我了。

  “那就麻煩嬷嬷了,告退!

  幾個衙役說完轉身就走,留下如嬷嬷瞥她一眼,不屑的說:“走吧!

  季長櫻趕忙跟了上去。

  一進入後院整個環境立馬變得幽靜起來,院中的婢女和小厮各司其職,見到嬷嬷微屈下身子行禮,然後低着頭退至一邊等着兩人走過。

  如嬷嬷嘴角帶笑,看上去十分滿意,輕擡下巴瞥了一眼和她并排走的季長櫻,心中有些不悅。

  于是她居高臨下的開口:“你侍弄花草多少年了?

  季長櫻一直在研究植物,沒有隻侍弄過花草,隻能随口胡謅:“好多年了。

  如嬷嬷感覺到對方在敷衍她,臉色更冷了幾分,淡淡道:“在你之前起碼有十幾位花匠來看過,全都沒有治好反倒越來越嚴重,我家夫人生氣的很,盡管不殺人,但也将人打了個半死。

  “她最恨那些不懂裝懂瞎折騰的!
這樣的有一個打一個,最好是吓得他們再不敢出門糊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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