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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
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他們不僅給古松、古柏、古梅做造型,還配有各種苔藓和頑石。

  雖然品種不多,但也玩出了許多不同的花樣。

  據鋪子裡的掌櫃介紹,還分出了不同的流派,風格迥異。

  如南派的樹樁盆玩,樹幹多枯拙,小枝必虬曲,樹葉參差,見嶙峋之态;徽派的古梅講究古傲蒼勁的風韻;建南派榕樹盆玩講究風格古淡。

  季長櫻聽得咋舌,真是老祖宗啊!

  給他們一個思路,任何東西都能玩出花兒來!

  半天逛下來,周氏和她興沖沖的給新家添置了不少盆玩和瓶花,但是對于送江千若的禮物卻是沒半點頭緒。

  花市所賣的這些盡管她們看着挺稀奇,但是對于江千若來說,隻怕跟街邊的野花野草沒什麼區别。

  “要不這樣,娘挑一個器具回去,我呢就想辦法找一株不一樣的花出來送給娘娘,這樣也算我們共同的心意t。

  季長櫻看周氏愁的抓腦袋,幹脆把自己想好的告訴她。

  周氏聽完眼睛一亮:“這太行了!
實在不行你讓王掌櫃的給你送兩盆咱們那的過來,我看咱家的那些花這邊都沒見到。

  “知道了。

  得到了季長櫻肯定的回答,周氏美滋滋的挑了一個青花雲龍紋玉壺春瓶,付錢的時候母女兩人聽到這個價錢一起在心底呲牙。

  隻不過是一個雕工精美的花瓶,竟然就要三百兩銀子!

  似乎是看出了她們的懷疑,掌櫃笑呵呵的解釋:“不是小的刻意要價,實在是兩位客官的眼光太好了!
一眼就看上了最好的,這個玉壺春瓶是江南有名的瓷器大師新作,全天下隻有這一個,咱們剛剛運回來打算私留的,沒想到被兩位看上了。

  掌櫃的滿臉遺憾又不舍的看着這個玉壺春瓶,臉上寫滿了忍痛割愛。

  周氏聽到全天下隻有這一個,眼睛就已經亮了起來,她手不由得又抓緊了些:“既然這樣,那··”

  最後掌櫃臉色怪異的把人送出了鋪子。

  誰能想到衣着光鮮,全身上下行頭都是頂級,還帶着婢女和嬷嬷的貴人出來買東西竟然會還價?

  掌櫃的望天落淚,早知如此,心再大膽些,把價錢再往上提一提了。

  回去的路上,周氏喜滋滋的抱着花瓶:“省了三兩銀子,回去之後你爹肯定誇我會持家!

  “那當然啦!
省到等于賺到,咱們今天玩了一天還賺了三兩銀子呢!
娘可真棒!

  花嬷嬷抽了抽臉皮,到底沒說什麼。

  誰能想到這母女兩個的腦袋,如此……如此與衆不同?

  回到家命人把東西擺好之後,季長櫻交代煙雲自己要休息一下不要打擾,就抱着那盆金枝玉葉進了進空間裡。

  她準備挑選一種适合插瓶又适合京城環境的花出來。

  “唧唧!

  見到她進來,黑狗有些驚喜的撲了過來,三兩下從她的裙角爬到了肩膀。

  黑狗伸手指着空間裡的東西,滿臉自豪的給季長櫻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之前種下去的那些東西全都已經成熟,一大片玉米棒子已經被黑狗掰了下來。

  菜地和果園裡土質松軟,東西長得旺盛極了,一看那隻黃毛鼠也沒少出力。

  季長櫻看着贊歎:“不錯!
幹的真不錯!
要是你能把小麥和水稻給割了脫殼就更好了。

  這當然是癡人說夢,黑狗身子直接往她肩膀上一攤,表示自己要休息。

  季長櫻也不理它,把手中的金枝玉葉修剪一下,找到一處适合生長的地方重新種下。

  最後選來選去把角落裡的雪柳幹支拿了出來。

  雪柳開花之時嫩綠色的枝芽之間伴随着雪白色密集的花朵,冷豔清雅,就像是冬日裡鮮豔的一抹生命力。

  想必娘娘在宮中看到這個心情也會跟着好幾分。

  ——

  養心殿。

  明德帝眼神明滅不定,看着癱軟在地上的德妃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謝司珩從死去的那個太監入手,把他入宮前後的事情查了一個底朝天。

  在最近接觸過的人之中,抽絲剝繭,一個人逐漸露出了水面。

  德妃身邊的大太監王德祿。

  家中曾在宮外做過釀醋的生意,剛好就在事發前的兩個時辰内,命缥缈園的一個内侍接觸過死去的那個太監,給了他一包東西。

  那個太監膽小怕事,拿到東西之後就慌慌張張的打算回禦膳房,差點撞到和華郡主。

  最後看到事情暴露,擔心落到刑察司的手中生不如死,幹脆狠心喝了一包砒霜自盡了。

  王德祿本想趁着人死了趕緊把尾巴清掃幹淨,沒想到刑察司的人查的太緊,一時情急,這才又狠毒的買通了幾個缥缈園的内侍,讓他們裝作不經意放跑出來一隻異獸,打算徹底攪渾了這場水,好轉一下刑察司的注意力。

  結果千算萬算,那個内侍沒想到自己第一個死于異獸的口中,而皇上更是連夜審查把飄渺園的人全抓了,又查到了王徳祿頭上。

  現在人證物證俱全,又是王德祿親口交代,基本上已經可以定罪,明德帝此時也不過是走一下流程。

  德妃臉色驚惶,眸中含淚,柔弱無骨的身子歪倒在一邊:“這件事真的不是臣妾命人做的!
臣妾素來敬重皇後娘娘,又從未和惜月公主見過,無冤無仇臣妾怎會命人破壞皇上和公主認親?
這賤奴肯定是栽贓陷害臣妾的,還望皇上明察!

  怡王看到自己的母親這樣,自然不能冷眼旁觀。

  他跪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去扯明德帝的衣角:“父皇!
宮宴之前兒臣曾經和謝大人起過沖突,說不定是他心有怨恨,栽贓陷害母妃以圖讓我牽連其中也是有可能的,還望父皇明察,還母妃一個公道!

  “三哥這話說的,當初和謝大人起沖突的時候我和五弟都在場,怎麼謝大人不陷害我倆,反倒找你?
飯可以亂吃,話卻是不能亂說的,證據和證人都擺在面前,我勸三哥還是别胡亂攀咬了。

  “你閉嘴!
當初滴皿驗親這話還是蘭嫔提的,好端端她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說不定是蘭嫔早就命人做下了這一切,這才在關鍵時候提這麼一嘴,好讓事情按照她做的發展下去!
事後又栽贓嫁禍給母妃,為的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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