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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79章 找男人消遣的懲罰

  我渾身一僵,剛睜開眼睛,脖子上的那隻手就緩緩收緊,一種難以呼吸的感覺讓我難受極了。

  裴珩的臉色猶如地獄的閻羅一樣,充滿了駭人的森冷,他的眼神比刀子還鋒利。

  “晶兒呢?
怎麼是你?
”我推着裴珩的手,有些艱難地開口。

  “還想讓其他人看到你是怎麼泡男人的?
”裴珩的手指收緊後又放松,咬着牙質問我。

  他還敢來問我?

  一股怒火從我的五髒六腑噴了出來,燒得我一陣暴躁,“放開我!
混蛋!
你憑什麼管我?

  “憑你現在是我的人,不然你和我複婚的誠意在哪裡?
”裴珩松開了我,眼神充滿了占有欲。

  我可笑地搖搖頭,然後坐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仰頭吞了下去,然後擦拭了一下唇角,扭頭看着裴珩,“你真的在乎我嗎?
愛我嗎?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陶雪?

  “哦,還有你們那未出世的孩子。
”我又倒了一杯酒,面無表情地補充了一句。

  随即,我感覺身邊的空氣溫度驟降,仿佛能凝結成冰一樣,讓我有種想把外套穿起來的沖動。

  裴珩應該猜不到我會知道這件事,所以反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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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長時間的沉默,就像兩座雕塑坐在這裡。

  過了一會兒,裴珩開口了,“誰告訴你的?

  “你不用管誰告訴我的,反正這是事實,陶雪自殺的時候都有你們的孩子了,好可惜。
”我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沒有停過,已經不怎麼想在乎身體受不受得了。

  在我準備繼續酗酒時,裴珩奪過了我手中的酒杯,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夠了!

  “夠什麼夠,不夠,”我眯着眼睛看着裴珩,“裴珩,你死了一定下十八層地獄,哈哈哈……”

  裴珩的額頭上青筋暴起,眼底有怒火,用一種想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在乎,活了兩世都這麼身心俱疲,我已經習慣了。

  在他的注視中,我拿起酒瓶直接對瓶吹,準備今晚買醉到徹底。

  裴珩把我的酒再次搶過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噼裡啪啦的聲音直接把外面的服務員都吸引了進來。

  服務員推開門剛想問情況,“請問——”

  裴珩冷冷的一個眼神,服務員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立馬把門帶上離開了。

  “許知意,就算我要下十八層地獄,我也會拉上你,”裴珩将我從沙發上拽了起來,鉗制在他的懷裡,聲音猶如惡魔,“這是你招惹了我那麼多年換來的成果。

  “啪!

  不得不說,我現在扇裴珩耳光的手法已經非常熟練,哪怕是醉得站不穩,又被他囚禁在懷裡,我依然挑了一個刁鑽的角度,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對打是必輸的,但是一個耳光不算對打,裴珩也不可能因此對我動手。

  裴珩的頭偏了偏,随即舌尖輕輕抵了抵受傷的唇角,然後勾起微微的弧度,“該我了吧?

  “放開我!
放開!
”我大聲嚷嚷起來。

  裴珩将我從懷裡轉了過去,背對着他,然後将我的雙手反絞在背後,扯下領帶直接綁了起來。

  别說我現在醉了酒沒力氣,就是平時我吃得飽睡得好的時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随後裴珩把包廂的燈全關了,一隻手掐住了我的後頸,将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發上,形成了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

  随着下身一涼,我知道裴珩這個禽獸又獸性大發了,眼淚不争氣地流了出來,我一邊哽咽一邊破口大罵,“裴珩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你就是一條瘋狗!

  “這是你來找男人消遣的懲罰,繼續罵。
”裴珩的聲音帶着克制的隐忍,冷得像審判犯人的法官,又像情人間的調情。

  我咬着唇,逼着自己趕緊清醒過來,但是下一秒某種不該有的感覺席卷了我。

  在黑暗中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我的頭很暈,身上很難受,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楓洲苑。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有人把我放進了浴缸裡,一雙手在我身上遊移,溫柔而仔細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

  最後我在柔軟溫暖的觸感中,沉沉睡去。

  這一夜我夢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陶雪。

  盡管我隻看過她的幾張照片,但是夢裡的她異常清晰,時遠時近地出現在我身邊,隻要我注視她,她的臉上就會出現一個嘲諷又詭異的笑容。

  醒來後,我的頭痛得快炸了。

  “許小姐,您醒了嗎?
我煮了一些蜂蜜水,您起來了趁熱喝。
”傭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
”我不舒服地應了一聲。

  裴珩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他應該去了公司。

  反倒是我,這兩天連續沒去公司,全是遠程處理工作。

  我渾身難受,掀開被子準備起床時,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隻是房間裡很暖和我一時沒注意。

  我皺着眉頭去找了一身舒适寬松的衣服換上,然後下樓喝蜂蜜水,緩解一下頭痛。

  “昨晚……誰給我洗的澡?
”喝完蜂蜜水,我忍不住問傭人。

  傭人臉上閃過一抹暧昧笑容,“許小姐,我們不知道的,昨晚裴總沒有叫我們。

  我太陽穴突突跳了幾下,想到裴珩替我洗澡,又赤裸着相擁而睡的畫面,便感到一陣惱怒。

  對我來說,這種情人間的親密舉動,簡直比直接上床還暧昧。

  我沉默地去餐廳吃飯,直到又有傭人來告訴我,“許小姐,那個叫小貓的小姐來找裴總,您看……”

  “就說裴珩不在,也不要告訴她我在這裡。
”我可以告訴其他人我要和裴珩複婚,而且已經住在一起,但就是無法開口告訴小貓。

  小貓喜歡裴珩,喜歡得坦坦蕩蕩大大方方,而我現在更像是一隻躲在暗處的老鼠,計算着怎麼從裴珩那裡偷來我想要的東西,而且不得不咬斷他們之間的紅線。

  傭人退了下去,我卻一下子失去了胃口,起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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